内容很恰当，很精确。”
“你同意吗？”
“同意。”
“那你能提供些什
？”
波洛严肃地挺直
腰板。“
——对自己提出
个问题：凶手为什把手枪扔进水里？”
“只有这个问题？”
“暂时就这个。除非能得到个满意
答案，不然其他都是毫无意义。也就是说——这就是问题出发点。朋友，你也许注意到，你概括们目前进程，可你并没有努力解答这个问题。”
瑞斯耸耸肩。“出于惊慌。”
波洛不解地摇摇头。他捡起湿软用来包手枪天鹅绒披肩，放在桌子上铺平。他指着那些烧焦痕迹和烧烂洞。
“告诉，朋友，”他忽然说道，“你比更精通手枪。用这样块东西包住手枪，在消声方面是不是有很好作用？”
“不，消除不多少声音。这不像消声器。”
波洛点点头，继续说道：“个男人——当然，说是经常使用手枪男人——会知道这点。可是个女人……个女人是不知道。”
瑞斯好奇地看着他。“有可能不知道。”
“是不会知道。也许她读过些侦探小说，不过在小说里，作家对细节讲述可不怎确切。”
瑞斯手指轻轻弹下这把镶嵌着珍珠手枪。
“不管怎说，这个小玩意儿可不会发出多大响声，”他说，“最多就是砰声，不会太响。如果周围有其他动静，十有八九你是听不到。”
“没错，也是这想。”
波洛拿起手帕，仔细地看着。
“这是条男人手帕——但不是位绅士手帕。伍尔沃斯百货公司廉价货，最多三便士。”
“弗利特伍德这种人用。”
“是。注意到安德鲁·彭宁顿用是条精致丝绸手帕。”
“弗格森呢？”瑞斯提示道。
“有可能。用来做做样子。但如果是这样话，他会选择那种印花丝质大手帕。”
“想，也许凶手是用这块手帕包住手枪，以免留下指纹。”接着，他有点开玩笑般地补充道，“‘绯红色手帕线索’。”
“啊，是，少女般颜色，不是吗？”他放下手帕，转而去研究披肩，再次仔细地查看烧焦斑点。
“尽管如此，”他嘀咕着，“真奇怪……”
“怎？”
波洛轻声说道：“可怜多伊尔夫人，那平静地躺在那儿……头上被打穿个洞。你还记得她生前样子吗？”
瑞斯好奇地看着他。
“你看，”他说，“觉得你要告诉点儿事情——可完全不知道你要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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