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你认识伯爵吗?”
“那笔钱,他们给他开立户头,任他在罗马、威尼斯和维也纳提取?”
“正是如此!”那职员喊道,“你怎打听得这样清楚呢?”
“告诉过你,们是事先就得到情报。”
“那你为什要来问呢?”
“要确定有没有认错人。”
“是,确是他!五百万,——笔很可观数目,是吗,庇皮诺?”
“是。”
“嘘!们人来啦!”
那职员抓起他笔,庇皮诺抓起他念珠。门开时候,个在写字,个在祈祷。腾格拉尔满面喜色,银行经理直陪他到门口。庇皮诺跟着腾格拉尔出去。约定马车等在门口。导游拉开车门,他们很能干,什事情可以派到他用场。腾格拉尔跳进车子。动作轻捷得象个小伙子,导游关上车门,跳上去坐在车夫旁边。庇皮诺跳上车坐在车厢外后座上。
“大人是要到圣-彼得教堂去吗?”导游问道。
“去做什呀?”
“当然是去观光啦!”
“不是到罗马来观光,”腾格拉尔大声说,然后,他又带着个贪婪微笑轻轻地说,“是来取钱!”于是他拍拍他皮夹,皮夹里刚才已装进份信用卡。
“那大人是到——”
“到旅馆去。”
“到派时尼旅馆去!”导游对车夫说,马车疾驶而去。十分钟后,男爵回到他房间,庇皮诺则在旅馆门外长凳上坐下来,他与本章开始时提及那些闲汉中个,咬耳说几句话,那个闲汉便立刻顺着通到朱庇特殿那条路飞般地跑去。腾格拉尔觉得疲乏而满足,睡意很浓,他上床,把他皮夹塞在枕头底下。庇皮诺闲得无事,便和闲汉们玩骰子,输三个艾居,为安慰自己,喝瓶奥维多酒。
腾格拉尔虽然睡得很早,但第二天早晨却醒得很迟,他有五六夜没有睡好。有时甚至根本没有睡觉时间。他美美地吃早餐,然后,正如他所说,因为对这“不朽之城”美景并不关心,便吩咐车夫在中午给他备好马车。但腾格拉尔可没有计算到警察局手续会如此麻烦,驿站站长又是如此懒惰。驿马到两点钟才来,去代领护照向导直到三点钟才到。而备好马车在派里尼老板门口早吸引群游手好闲人。这些人之中当然有不少职业闲汉。男爵得意洋洋地穿过这些看热闹人,有不少为想得些赏钱,那些闲汉便齐声唤他“大人。”在那以前,腾格拉尔向以被称为男爵自满。大人这个称呼使他有点受宠若惊,便撒十几个铜板给那群人,那群人为再多得十几个铜板,立刻改称他为“殿下”。
“走哪条路?”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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