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得到利益吗?”
“不。”
“阁下,”公证人说道,这件事已引起他极大兴趣,他已决定要极大地扩展这个奇特场面,“在小时已前还以为极不可能事,现在已是很容易实现。这份遗嘱,只要在七个证人面前宣读过以后,经遗言人确认,再由公证人当着证人面密封起来,就可以完全奏效。至于时间,它当然要比立两份普通遗嘱更费时些。立遗嘱必须经过某些程序,但那些程序总是千篇律。至于细节,们可以根据遗言人事业状况来拟订,在这方面,您以前曾亲自经手过,无疑还可以为们提供帮助。除这些以外,为免得将来为手续问题再起争论,们应当使它尽可能准确无误,所以当请位同僚来帮助。立遗嘱本来向都不必有人协助,但这次不妨破次例。”公证人继续向老人说道,“您满意吗,阁下?”
“是。”那老人目光在说,他很高兴别人能懂得他意思。
“他要想干什呀?”维尔福心里在想,按他地位,他原是不能过问,但他却极想知道他父亲心思。他走出去吩咐再找个公证人来,却不知巴罗斯早已经找去,因为他听到公证人那番话,并早已猜中他主人心思。检察官于是叫他妻子前来。不到刻钟,所召人都聚集到那瘫子老人房间里来。第二个公证人也来到。两位公证人只讲几句话就互相明白对方。他们拿出份正式遗嘱副本读给诺瓦蒂埃听,以便他对这类文件般条款有个大致概念,然后,为测验个遗言人能力,那第位公证人就对他说道:“当个人立遗嘱时候,般来说,总是有利或有损于某个人。”
“是。”诺瓦蒂埃表示。
“您对于您财产数目有没有个确切数字?”
“有。”
“向您提几个数目,然后逐渐增加。当讲到您财产那个数目时,您就止住,好不好?”
“好。”
在这段对话期间,房间里气氛很庄严。精神与物质之间斗争,再也没有比现在这样更明显;这种情景即使不能称之为崇高,至少也够得上称为稀奇。他们在老人周围围成个圆圈;第二位公证人坐在张桌子前面,准备笔录,他同僚则站在遗言人前面,准备问他刚才说过那个问题。“您财产超过三十万法郎,是不是?”他说。诺瓦蒂埃表示确是。“是四十万法郎吗?”公证人问。诺瓦蒂埃目光没动。“五十万?”仍旧没动。“六十万?七十万?八十万?九十万?”当他提到最后那个数目时候,诺瓦蒂埃止住他。
“那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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