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里面倒出粒淡绿色小丸子,约莫有豌豆大小。这粒药丸有股辛辣刺鼻香味。翡翠盒子里还有四五粒,这本来容量大概在打左右。全桌人传看着这只小盒子,但宾客们把它拿到手上时候,主要是细察这块令人羡慕翡翠而不是去看那药丸。
“这些药丸是您厨师给您调制吗?”波尚问道。
“噢,不,阁下,”基督山答道,“不会把真正心爱享受品托给无能人去随意乱弄。自己勉强可算是个药剂师,药丸都是亲自调制。”
“这块翡翠真漂亮,是生平所见最大,”夏多-勒诺说道,“虽然家母也颇有些家传稀奇珠宝。”
“有三块同样,”基督山答道。“块送给土尔其皇帝他把它镶在他佩刀上,另块让送给们圣父教皇,他把它和拿破仑皇帝送给他前任庇护七世那块同镶在他皇冠上,他原来那块差不多也这样大,但质地没这好。这第三块留给自己,把它镂空,虽然降低它价值,但用起来却确非常方便。”
每个人都惊异地望着基督山,他话讲得这样简洁,显然所说是实情,否则话他疯。但是,这块翡翠明明在眼前,所以他们自然倾向于相信。
“那两位君主用什和您交换这种珍贵礼物呢?”德布雷问道。
“向土耳其皇帝交换个女人自由,”伯爵回答说,“向教皇交换个男人生命。所以在生中,也曾度有过权力。好象上天送到帝王宫中降生似。”
“您救是庇皮诺,对吧?”马尔塞夫大声说道,“您就是为他才去弄到那个赦罪令吧?”
“或许是吧。”伯爵微笑着回答说。
“伯爵阁下,您不知道听这些话有多高兴,”马尔塞夫说道。“事先已对这几位朋友宣称过,说您是《千零夜》里位魔术师,中世纪巫师,但巴黎人诡辩起来倒是十分精明,假如那种事不是他们日常生活所遇到话,那他们就会把最无可争辩事实误认作狂想。譬如说,骑士俱乐部个会员在大街上被抢劫啦;圣-但尼街或圣-日尔曼村有四个人被暗杀啦;寺院大道或几龄路家咖啡馆里捉到十个,十五个,或二十个小偷啦;这类新闻,德布雷天天看到,波尚天天刊登,可是,他们却拚命说马里曼丛林,罗马平原,或邦汀沼泽地带没有强盗。请您当面告诉他们,确被强盗绑去过,要不是您仗义搭救,恐怕现在早已躺在圣-塞巴斯蒂安陵墓里,而决不可能再在海尔达路这间寒舍里接待他们啦。”
“但是,基督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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