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弗兰兹调正下他望远镜,向所指那个方向望去。盖太诺没有说错。在那艘船尾部,那位神秘陌生人也正在拿着个望远镜,向岸边望来。他还是穿着昨天晚上那套衣服,正舞着他手帕向客人告别,弗兰兹也同样地挥舞着他手回答他敬意。过会儿,帆船尾部发出蓬轻烟,象朵白云似升到空中散开来,接着弗兰兹就听到下隐约炮声。“喏,你听到吗?”盖太诺说,“他在向你告别呢。”青年拿起他枪来,向空中放枪,也不去多想枪声是否能从岸上边传到这大段距离而被游艇上人听到。
“先生您有什吩咐?”盖太诺问道。
“啊,是有,懂,”船长高声回答说,“您是要去寻那间魔室进口,遵命,先生,只要您高兴,就把火把给您拿来。也有过您这样念头,也这样想过两三次,但最后还是放弃这个念头。琪奥凡尼,去点支火把来,”他又说,“拿来给先生。”
琪奥尼遵命照办。弗兰兹拿着火把走进地下岩洞,后面跟着盖太诺。他认得他睡觉地方,那张芰草铺成床还在那儿,但他虽然用火把照遍岩洞上下左右,却仍是枉然。除些煤烟痕迹,别他什也看不到,这些煤烟痕迹是前人作这种同样尝试结果,而象他样,他们也扑个空。可是,这些象“未来”样难以渗透花岗石壁,他把别地方都仔仔细细检查过。他每看到线裂缝,就用那把剑剑锋插进去撬,每看到块凸出地面地方,就去撞去推,希望它会陷进去。但切都毫无用处,他费两个钟头来检查,结果是无所得。最后,他放弃搜索,盖太诺胜利。
当弗兰兹又回到岸边时候,那艘游艇已经象是地平线上个小白点。他又拿起望远镜来看,但即便从望远镜里看出去,他也分辨不出什东西。盖太诺提醒他,他原是为猎山羊而来,这点他可完全忘记。他这才拿起猎枪,开始在岛上打起猎来,从神色上看,他倒象是在却种责任而不象在寻欢作乐,刻钟内,他已猎杀只大山羊和两只小山羊。这些动物虽然是野生,而且敏捷得象羚羊样,但实在太象家养山羊,所以弗兰兹认为这不能算是打猎。而且还有其他更有力念头占据着他脑子。自从昨天傍晚以来,他已真变成《千零夜》神话里角色之,他身不由己地又被吸引到岩洞面前。他叫盖太诺在两只小山羊里挑只来烤着吃,然后,不顾第次失败,他又开始第二次搜索。这第二次花很长时间,当他回来时候,小山羊已经烤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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