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突然瘫痪
。应该没有什
痛苦，这也是
直——直觉得比较欣慰
地方……”
波洛问个他已经知道答案问题。
“是谁发现他？”
“是她，卡罗琳。在午饭以后。猜和埃尔莎是最后看见他活着人。那时候肯定已经开始发作。他——看起来很奇怪。实在不想谈论这个，还是写下来给你看吧，那样比较容易些。”
他猛然转过身，走出巴特利花园。波洛跟在他身后，言不发。
两个人沿着曲折小路往上走。比巴特利花园高些地方另有块小空地，那里绿树成荫，也有条长椅和张桌子。
梅瑞迪斯说：“他们没把这里做太多改动。不过这些长椅以前可不是用老木料做，都是上漆铁家伙。坐起来有点儿硬，但是很好看。”
波洛表示赞同。从树杈之间，他可以越过巴特利花园，向下直看到小溪口。
“那天上午在这里坐会儿。”梅瑞迪斯解释道，“那时候树还不像现在这样茂密，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巴特利花园围墙上垛口。你知道吗，埃尔莎就在那儿摆着姿势。坐在其中个垛口上，头转向边。”
他肩膀轻轻地抽动下。
“想不到树长得这快，”他自言自语地说，“唉，可能是老吧。走，们到上面房子那儿去。”
他们继续沿着小路走，直来到房子跟前。这是栋很精致老房子，属于乔治时代风格。现在已经被扩建过，在它旁边绿色草坪上搭建约莫五十个供沐浴使用木质小屋。
“小伙子们睡在那边，姑娘们睡在屋里。”梅瑞迪斯解释道，“觉得这儿没有什你想看东西。所有房间都被分割过。以前这里还加盖过个小温室。后来这些人把这儿弄成乘凉走廊。啊，猜他们定很享受他们假期。很遗憾，不可能把所有东西都保持原状。”
他突然转过身去。
“们从另条路下去。你知道吗，所有往事都浮现在脑海里。鬼魂，到处都是鬼魂。”
他们从条绕得更远、更不好走路返回码头。路上两个人都没说话。波洛很顾及同伴心情。
当他们再次回到汉考斯庄园时候，梅瑞迪斯·布莱克突然开口说道：“你知道吗，把那幅画买下来。就是埃米亚斯当时正在画那幅。想到它会因为这件事新闻价值而被高价卖掉，然后被大群居心叵测畜生不怀好意地盯着看，就无法忍受。这幅画真是杰作，埃米亚斯说这是他所有作品里最好。如果他说是事实，也丝毫不会意外。实际上他几乎已经完成，只是想再花个两天润饰下而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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