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错，
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这样
。小卡拉也经常和她学些功课，不过当然啦，那时她只有——多大来着？六岁左右吧。她还有
个保姆，他们不会为
她再继续雇用威廉姆斯小姐。啊，就是叫这个名字——威廉姆斯。真有意思，当你说起他们时候，这些事儿下子就想起来。”
“确实如此。你现在已经回到过去，对吗？你回想起那些场景，人们说过话，他们动作举止，以及他们脸上表情吗？”
梅瑞迪斯·布莱克慢悠悠地说道：“从某方面来说，是……不过你知道，还是会有很多空白……有很多很多细节都忘记。比如说记得，当第次听说埃米亚斯要离开卡罗琳时候有多
震惊，但想不起来究竟是他还是埃尔莎告诉。清清楚楚记得为这件事情和埃尔莎争论，就是想要告诉她这件事儿她做得有多缺德。但她只是像平时样满不在乎地笑话，说太古板。好吧，可以说就是古板，但仍然认为是对。埃米亚斯有妻子有女儿，他理应忠于她们。”
“不过格里尔小姐觉得这个观点已经过时？”
“是啊。得提醒你，十六年前人们看待离婚可不像现在这样习以为常。但埃尔莎是那种很前卫女孩儿。她观点是，如果两个人在起不幸福，那就还不如分开。她说埃米亚斯和卡罗琳从未停止过争吵，因此对孩子来说，避免在这种不和睦家庭氛围中长大更有利。”
“那她理由没有能够打动你吗？”
梅瑞迪斯·布莱克慢条斯理地说：“直都觉得她并不真明白自己在说什。她不假思索地背诵着那些从书里看到或是从朋友那里听来东西，就像是鹦鹉学舌样。这说可能有点儿奇怪，但不知怎着，觉得她挺令人同情。那年轻，那自信。”他顿下，“波洛先生，青春本身就拥有些东西，种非常打动人力量。”
波洛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说道：“明白你意思……”
布莱克继续说下去，更像是在对自己而非波洛说话。
“想，在定程度上，这也是为什要阻止克雷尔。他比那女孩儿差不多大二十岁，看起来太不公平。”
波洛低声说道：“唉，别人劝阻很难管用。当个人决心已定时候，让他回心转意可没那容易。”
梅瑞迪斯·布莱克说：“千真万确。”他声音中带着点愤愤不平，“当然明白干涉是无济于事。本来也不是个很有说服力人，从来都不是。”
波洛迅速地瞥他眼。透过他语气中酸涩，波洛看到这个敏感男人对于自己缺少人格魅力不满。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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