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他说话。这两个人当时就是这么做的。
“至于其他人,仆人们忙于家务活儿和做午饭。威廉姆斯小姐上午先是在教室里批改了一些作业,后来又拿了些针线活儿到阳台上去做。安吉拉·沃伦上午大部分时间都在花园里游荡,爬爬树,吃点儿东西——你也知道十五岁的小孩儿都是这样!吃些李子啊,酸苹果啊,硬梨啊什么的。回屋以后,就像我刚才说的,她和菲利普·布莱克一起下去到海边,游泳洗澡,一直玩到吃午饭。”
黑尔警司停了一下,有些咄咄逼人地说道:“那么,你发现什么破绽了吗?”
波洛说:“完全没有。”
“好啦,搞定!”
这两个词意味深长。
“不过尽管如此,”赫尔克里·波洛说,“我还是得让自己满意才行。我——”
“你还打算干什么?”
“我准备去拜访这五个人。我打算从每个人嘴里听听他们自己的故事。”
黑尔警司悲哀地长叹一声。
他说:“天哪,你脑子有毛病吧!他们每个人的说法都会不一样的。你连这个最基本的事实都不懂吗?无论如何也不会有两个人对一件事的记忆是完全一致的,而且又过了这么久!唉,你会听到这五个人给你讲五件不同的谋杀案!”
“这个,”波洛说,“正是我所期望的。那将会很有启发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