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种男性荷尔蒙爆棚感觉。
她记得去年冬天,他们起去爬万古山,他也是这样,背着她走好久好久。
那时候她满心不情愿,想着怎不累死这个坏蛋。
然而今夜,她睫毛上还挂着未干泪。险些被人抛弃,也险些去面对未知恐惧。
孟听才惊觉,原来半年过去,江忍带给自己怎样安全感。
他为她打人进局子,在台上爽朗念检讨书,去攀岩给她赢水晶鞋……她赶不走他,气不走他。他像团背离世界火,带着燃烧切温度,来讨她欢心。
就像全世界都抛弃她,他也不会。
上辈子那个在她脸烧伤以后杳无音信少年身影消失不见,慢慢,变成这个夏夜中哄她少年。
她安安静静,江忍怕她还哭。
他不会哄人。于是从兜里摸出手机给她“打贺俊明电话,开免提。”
孟听打通贺俊明电话,开免提。
贺俊明围着条浴巾,殷勤地喊忍哥。
江忍说“讲点笑话来听。”
贺俊明“……”
他心想忍哥怕不是有病?贺俊明讲笑话很有套,试探着开口。
“有个女对男同事说说,昨晚梦到你驾着七彩祥云来看。”
“男同事脸红啊?”
“女人说你还冲伸舌头呢,当时你就蹲在二郎神脚边。”
江忍没听见她笑。
他自己笑点很高,也不知道好不好笑,于是低声命令道“再讲。”
贺俊明吞吞口水,硬着头皮想着,忍哥是不是不好这口,嘿!要不他讲个黄色笑话试试?
然后他讲个黄色笑话。
很黄很黄那种,还非常浅显易懂。
讲完他自己哈哈大笑。
江忍心里骂这傻逼。
妈蠢货。
他也不知道孟听听懂没,他生平第次,窘迫地夺过手机,挂断电话。男人开黄腔没问题,可是这他妈怎能给她听。
他怕背上小心肝以为他在调戏她。
江忍说“回去收拾他。”
孟听脸蛋很红,她轻轻说“好。”
江忍心软软。
天鹅小筑离孟听住酒店很远,开车都要将近个小时。他背着她走,不知道何年何月才可以到。
然而他眷恋她亲近自己这刻。
江忍怕她开口提出要自己走,于是没话找话“来b市还习惯吗,好不好玩?”
孟听点点头“她们刚刚教会打牌。”
江忍挑眉,这个他能接“打什。”
孟听说“斗地主。”
“输赢?”
“赢。”她尾音软,还带着浅浅自豪。
他低笑“嗯,听听真聪明。”
孟听突然有些害羞。
江忍说“想玩什下次教你。”
“你会什?”
“炸金花、德州扑克,还有摇骰子。”
孟听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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