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前,手上还拿着那个盒子。
她伸出白皙双手,把鞋子拿过来。然后说:“你把手套摘。”
江忍语气烦躁,凶巴巴地:“你这女,事儿怎这多。”
她只是坚持地看着他。
他突然有点挫败,操,现在不怕他是吧!
然而她茶色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他又心软。行行行,看就看吧。
他把手套脱下来,掌心全是汗。被捂。
修长有力手指上,指关节红肿,手上全是伤口。
“伤口怎来?”
她单纯却聪明,江忍沉默道:“攀岩。”70米高度,正常人都吃不消。他滑两次,手指现在都伸不直。
也许是阳光太大。她觉得自己快被烫化。
孟听听见自己轻轻嗓音:“它是奖励吗?”
“嗯。”
她眼睛酸酸。
如果她不问,他是不是就不打算说?
他好笨啊,学习笨。连送礼物都笨,盒子里鞋子看就大。她根本穿不上。然而她第次没有说不要,而是把盖子阖上:“谢谢,它很漂亮。”
他以为自己听错。
她喜欢?
他想起这鞋子寓意,迷信难不成真有用。
江忍眯眯眼睛,突然开口问她:“你以后还跳舞吗?”
孟听没骗他:“要。”
“可不可以来看看?”
她张张嘴,最后说:“可以。”
他已经已经做好被拒绝准备,她猝不及防说可以,江忍还以为自己听错。他表情古怪,要笑不笑:“真可以啊?”
孟听觉得有点儿羞,她说:“你要问几遍?不来算。”
他眼底都是笑意:“来,定来!”
孟听看着他红肿指节,心里说不出什滋味儿。
他因为开不车,是打车来,他胳膊酸痛,事实上抬都抬不起来。连装水晶鞋鞋盒子,都是他夹胳膊下拿来。只不过他自己并不觉得苦。
孟听两辈子加起来也没有活到二十年,她小时候听过许许多多称赞,说她是小公主,然而真正把她当公主,只有江忍。
江忍却并不把自己当王子,他随手抹把额间汗,完全是最粗糙民间汉子,问她:“时间和地点说说,记下。”
他这样问,孟听抬眸,才想起总决赛是在B市举行,江家也在B市。
而江忍是被赶出家门。
他去年来H市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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