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不用,谢谢。可以。你去吧。躺会儿就好。”
他们三人披上斗篷,走出去。阿莲娜走进后室,手里拿上那块裹着皮革热石头。她躺到阿尔弗雷德床上,把热石头垫到背下。结婚以来,她直昏昏沉沉。以前,她不但操持家务,而且还是全郡最忙羊毛商;如今,尽管她无其他事可做,但为阿尔弗雷德做家务,还是觉得很麻烦。
她躺在那里,时很是自怜,巴不得能睡上会儿。她突然感到腿裆处有滴滴热流。她吓跳。几乎像是在小便,可是她并没有尿,过会儿,就成不停地流淌。她猛坐起来。她明白这意味着什:羊水已经破,婴儿就要出生。
她吓慌。她需要人帮忙。她放开嗓子叫邻居:“米尔·丽德!米尔·丽德,到这儿来!”后来地才想起,没人在家——大家都到教堂去。
流水缓下来,但阿尔弗雷德床湿透。她害怕地想,他要大发雷霆;随后她想到,他反正是要发怒,因为他会知道孩子不是他。她想:噢,上帝,该怎办?
背又疼起来,她这才醒悟,这就是人们说分挽阵痛。她不去想阿尔弗雷德。她就要生孩子。她实在害怕独自经历这切。她需要有人帮忙。她决定去教堂。
她摆腿下床,又次阵痛摄住她,她停下,疼得脸都扭曲,后来阵痛过去。她下床,走出房门。
她在泥泞街道上踉踉跄跄地走着,脑袋晕晕乎乎。她走到修道院大门口时,阵痛又来,只好靠在墙上,咬着牙,等那阵痛过去〃跟着她就走进修道院大门。
全镇大多数人都挤在圣坛高高通道和两侧甬道里低通道里。圣坛在远端。新教堂样子很奇怪:圆圆石头天花板上,将来还要再加上个三角形木顶,但现在看上去缺这层防护,像是个秀头男人没戴帽子。望弥撒人背对着阿莲娜。
她朝大教堂跌跌撞撞地走去,沃尔伦·比戈德主教这时上去讲话。如同在梦魇中般,看到威廉·汉姆雷就站在他旁边。沃尔伦主教话刺透她,让她沮丧难支。“……以极大骄傲和欣喜,告诉你们,斯蒂芬国王陛下,已经封威廉老爷为夏陵伯爵。”
阿莲娜虽然又痛又怕,但她乍听到这消息仍然震惊不已。自从他们在温切斯特牢房里见到他们父亲那个可怕日子以来,已经六年,她奉献她全部身心,来夺回他们家族财富。她和理查在强盗和流联手中幸免于难,在火灾和战争中大难不死。有好几次,他们似乎已经奖赏在握,但如今他们却失掉。
教徒们气呼呼地嘟嚷着。他们全在威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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