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圈地跳着,齐声呼喊着,脚下踏着音乐节拍,然后用手拍打着前面人屁股;十二双手统地拍打,拍得十二个屁股啪啪山响。十二个人合成个,十二合。“听见他,听见他来。”音乐加快,步伐加快,拍手节奏也加快。突然,种合成低音嗡嗡地唱出话语,宣布赎罪降临、团结完成、十二合到来。十二合就是伟大存在肉身体现。那低音唱道:“欢快呀淋漓。”鼓点嘭,嘭,继续敲打出狂热节奏:“欢快呀淋漓,快活呀福帝,亲亲大姑娘,亲得她合为,姑娘和小伙子静静地偎依,发泄呀狂喜,痛快又淋漓。”
“欢快呀淋漓,”舞蹈者跟着祷告词叠句唱起来,“快活呀福帝,亲亲大姑娘……”唱着唱着灯光慢慢暗转——暗转,同时温暖起来,甜美起来,更红,最后他们已是在胚胎库红色朦胧中舞蹈。“欢快呀淋漓。”舞蹈者在他们那胚胎血红昏暗中继续转几圈,敲打着不知疲倦节奏。“欢快呀淋漓……”终于,那圆圈动摇,分散,捉对儿躺到周围睡榻上——那些睡榻绕着桌子和它周围椅子围成圈又圈。“欢快呀淋漓……”那深沉声音温柔地低吟着,细语着;昏暗红色中仿佛有只硕大无朋黑鸽爱意殷勤地悬浮在此刻俯仰颠倒跳舞人上空。
他们俩站在屋顶上。大亨利刚唱过十点。夜平静而温暖。
“真美妙,是吗?”菲菲·布拉劳芙说“确实美妙极是吗?”她脸兴奋淋漓表情望着伯纳,那欢乐里再没有丝毫激动或兴奋迹象——因为兴奋意味着没有餍足,而她所得到却是完成之后狂欢,心满意足平静。那平静不是空洞满足与无聊,而是匀称生命和获得休息与平衡精力,是种丰富而生动平静。因为团结祈祷式既是索取也是给予,索取原是为补偿。菲菲充实,菲菲完美,她仍然感情洋溢,喜不自胜。“你不觉得美妙吗?”她用她闪耀着超自然光芒眼睛望着伯纳脸,盯着他问。
“美妙,觉得很美妙,”他望着边,撒个谎。他那张不自然脸对他那分裂性格既是指斥,也是讽刺性,bao露。他现在仍孤独得痛苦,跟开始祈祷时样——由于没有得到救赎空虚和死板餍足,他反倒觉得更加孤独。在别人融汇成更伟大存在时,他却处于局外,没有得到救赎;即使在摩尔根娜怀抱里他也孤独——实际上更为孤独,比平生任何时候都更加绝望孤独。他是带着强化到痛苦程度自意识从猩红昏暗中进入普通电灯光里。他透体悲凉。也许那得怪他自己(她那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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