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微曦,天空不过蒙蒙亮,透过薄薄窗纱洒进卧室奶白色地毯。
夏初槿刚醒来,从被窝里钻出只手,手背懒懒搭上额头,眯着眼,在片昏暗中弯着唇看向虚空。
昨晚切都是那飘飘然。
抢人,接吻,拥抱混乱又水到渠成。
明明喝多是景傲,怎好像醉狠却是她呢?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做出这样事情。
食指指腹不知不觉蹭过柔软下唇瓣,夏初槿有些羞赧,她扭头便看见卧室角落茶几旁边那只挂衣架。
挂着件长款黑影,静止在那,却叫她莫名心悸,那是昨晚景傲大衣。
雨下得有些凶,她倒是随身带把伞,景傲没带,只好共撑把去找景傲车。
还没踏出步子,景傲便拽住她。
那人当真醉,胡乱扯下自己身上大衣便要往她身上披,“穿上。”
“你做什?”奶茶色大衣上还零星几颗水珠,夏初槿好笑。
“下雨呢。”景傲蹙眉。
冬末春初交替时节,天气说冷也冷,说不冷也不冷,毛衣外罩件大衣刚刚好程度,她俩也刚好都是这搭配。
景傲此举,却是损己也不利人。
“不冷啊。”夏初槿知道这人喝昏,耐着性子同她解释,“你这样只穿毛衣才会冷,太单薄,还透风。”
瞬间,她突然觉得自己像在教导学生,还不是她平日接触高中层级,而是幼稚园层级。
阴冷逼仄暗巷里,景傲果然缩缩身子,可是态度却很坚持,抓着那件大衣非不肯再穿上,“小夏老师不要总在面前这坚强,可以依赖,可以让照顾你。”
嘴里还嘟囔遍,“在下雨啊。”
夏初槿不跟醉鬼计较,计较也计较不出个道理,只怕耽搁久,景傲更容易感冒,“好,好,穿就是。”
她任由景傲替她披上大衣,臃肿着身,手撑起伞,手抓住景傲已经有些冰冷手,领着人去找车。
雨水“噼里啪啦”打在伞面上。
泥水也跟着溅落到裤腿,她这样走过无数次,在学校,在外面。
可这是第次以这样暧昧身份,领个女人起往家方向走。
黑夜里,雨滴声遮住大半声响,只是近在咫尺还能听得见。
景傲嘟囔句,“可以依赖”
怎还在说这个?夏初槿不由好笑,微醺景医生有点儿像小孩子,讲不听倔强。
可她笑两秒却又笑不出来。
“以前女朋友,也都是来照顾”景傲比她高个三公分,伞骨几乎打在她头顶,因为有些晕,所以认真地盯着路面看路,伞骨打下阴影覆盖在她垂着眉眼,“伞也该来撑”
“”
夏初槿不是个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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