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喜欢你?”景傲勾唇反问,招牌式漫不经心。
见鬼又压抑到窒息沉默再次降临,横亘在两人之间。
这人幽默风趣,从来没有这样刻叫夏初槿生气又无奈过。
她们,终于走到无可挽回地步,夏初槿咬牙不语,她看着女人笑颜,好会儿才说话,“对,你只能喜欢。”
从傍晚开始淅淅沥沥雨势突然加大,砸在不远处巷外坑洼地面还反溅到她们脚下。
边角处露着墨绿苔藓,空气中弥漫开绿植跟潮湿泥土气味。
像是场艰难长途跋涉终于抵达终点,景傲悬提已久心安稳地落下。
她面上挂起微醺浅笑,突然想起她初时被夏初槿勾得心动时做出些可笑行径,那无数个夜晚她窝在沙发上重温小夏老师童年,还在犹疑挣扎。
现在,这位温婉老师却是自己送上门,时间何其奇妙?
“这词有点儿熟啊,小夏老师是不是又重温中学生活呢?这是哪儿词呢,好像是江直树雨中吃醋?”
女人本就生得副妖孽五官,往常被精英气质藏很好,此时浑身散着迷蒙酒香,又说着这样玩笑话,连带着整个人都显得轻佻。
她真撩拨起人来时,从来都是百无禁忌,随心所欲又见效奇快。
夏初槿成功被她带偏,脑海中瞬间浮现那幕偶像剧经典画面。墨黑瞳仁闪下,掠过层浮光,她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那薄薄红唇。
那里刚刚差点儿就被其他人占。
“既然你也看过,那你也该知道接下来江直树会做什吧?”夏初槿喉间滚下,在景傲炙热目光下脸颊光速涨红,却梗着脖子反问回去,语调略微强势。
不过,是装腔作势强势。
景傲闻言蹙下眉,她可能真喝多,只觉得小夏老师什都好,温软贴心,唯叫人恼火便是坚强些。
她明明已经这主动,为什夏初槿还是不能矮她头,明明这女人都醋到把她拉出来,为什还要在这里嘴硬着理直气壮?
等等,景傲飘飘脑袋有些晕。
电视里江直树会做什?
景傲惊愕抬眸,来不及说话,个有点儿急吻已经落下,封住她红唇。
那瞬间,她不敢置信。
自己竟然被夏初槿强吻?
可唇上那柔软又笨拙触感真很真实。
景傲被动着承受这个醋酸又羞涩吻,她手缓慢抬起,摸到那片薄薄耳垂,这里总是那容易红又容易烫,已经记不起是什时候她早就发现。
“你”女人低低声嘤咛,气势下子软。
景傲顺势捞住人,离开耳垂,不再欺负她,温柔又认真地教导带领着夏初槿,加深这个吻。
“哗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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