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眼镜，心情沉重地摇着头说道：“
跟您提
意见没有直接关系。那不属于职权范围。们处虽然与监狱和图书馆关系密切，却负责更加广泛问题。们派人去叫您，是因为们知道您是
位小说读者，需要向您请教。维护社会秩序力量，包括军队、警察和司法机关，在决定应该禁止或应该允许发行本小说时，常常有些困难，如没有时间阅读，不熟悉做决定必需美学与哲学标准……请您别担心，们不会强迫您参加们书报检查工作。现代技术很快就能帮助们以迅速而准确效率完成这些工作。们机器能够阅读、能够分析，能够对任何篇文章做出判断。但是，们需要对机器可靠性进行检验。您在们卡片里是个中等读者代表，另外，们知道您看过卡利克斯托·班德拉小说《在空墓穴周围》，至少是看过部分。们觉得需要把您看法与读书机结论对比下。”
他把你带到读书机器室。“请允许向您介绍，这位是程序设计人员希拉。”
你面前站着位身穿白大褂工作人员，扣子直扣到颈脖。她就是柯里娜-杰尔特鲁德-阿尔芳西娜，正在调节组电池。盛装电池组金属柜，外表像台洗碗机。
“这是存贮单元，储存着整本《在空墓穴周围》；终端是台打印机，您是知道，它可以从头至尾逐字逐句地复制这本小说。”那位军官说。
这台像个打字机机械，像机枪扫射那样迅速在纸带上打上大写字母，并源源不断地向外输送纸带。
“如果您允许话，想把未读那几章带走。”你边说，边用手亲切地抚摸这条打着密密麻麻文字纸带，因为你已看出这正是你在牢房里看那本小说。
“您请便吧，”军官说。“现在告辞，希拉在这里陪您，她会把必要程序调进读书机。”
男读者，你得到
你要找书，现在可以接着读下去。你脸上重新出现笑容。你觉得这个故事可以这样继续下去吗？不，不是指那本小说，而是指你本身故事，你能这样被动地容忍到什
时候呢？开始这场探险行动时你充满热情，可现在呢？你现在工作仅仅是录制别人确定情景，听从别人摆布，置身于不由你控制事件之中。那，你作为小说主人公作用表现在什地方呢？如果你继续为这种把戏效力，那就等于说你成这里广泛进行伪造帮凶。
你伸手抓住那姑娘手腕说道：“罗塔里娅，不要再伪装！你甘心让警察摆布你到什时候呢？”
希拉-英格丽德-柯里娜这次没能完全掩盖她局促不安心情，她挣脱你手说道：“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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