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枫木手杖独自人走在前面。湖中株秋季开花睡莲上开两朵莲花,宫木夫人说想把它们采下来,朵给她自己,朵给她女儿。宫木夫人面部表情像往常样阴郁且略带疲倦,但她态度却十分固执。这使怀疑她在与她丈夫长期不和睦中是否仅仅是个受害者(关于他们关系不和人们早已议论纷纷)。补田先生尽力冷落她,她自己则行素,真不知道最后谁能拗过谁。至于真纪子,她总是笑容满面,无拘无束。她和那些在矛盾剧烈家庭中生长起来孩子样,为保护自己养成这种性格,现在她正是用这种早熟、回避问题欢乐面孔来对待所有人。
跪在湖边块石头上,尽力伸手去够漂浮在水面上睡莲叶片,轻轻把它拉过来,当心别撕碎它,以便把那株睡莲拉到岸边,宫木夫人和她女儿也跪在岸边,伸出手,随时准备采摘慢慢移近花朵。湖岸离水面很近,而且向下倾斜,为不掉进水中,她们挽起只手靠在背上,再人从侧伸出只手去。突然感到背上,在肩膀与肋骨之间,仿佛接触到什,对,接触到两个东西,左边个,右边个,产生两种不同感觉。在真纪子小姐那边是绷得紧紧、富有弹性尖状物,在宫木夫人那边则是柔软、滑而不定圆状物。明白,由于某种非常罕见巧合,同时接触到真纪子小姐左Rx房及其母亲右Rx房,应该集中全力不失时机地区别、比较和体会这两种同时产生感觉。
“把莲叶推开,”补田先生说道,“花茎就移向你们。”他站在们三人上方。他本来可以用拐杖轻而易举地把睡莲勾到岸边,但他却不那样做,仅限于向两位妇女提出劝告,使她们身躯更长时间地依附在身上。
两朵睡莲快到真纪子与宫木夫人手边。迅速盘算着:等她们采摘时候,只要抬起右手,向后收臂,便可将真纪子那坚实小Rx房夹在腋下。但是,由于采到莲花而产生兴奋把们各种动作顺序打乱,右臂夹空,而左手放开花茎向后收回来时却插到宫木夫人怀里。她好像有意让这做,欢迎这做,周身都感到她身体顺从地微微颤抖。这件事后来带来难以估量后果,下面会讲到。
当们再次经过那棵银杏树下面时,对补田先生说,观察纷纷下落树叶时,应该注意根本问题不是要感知每片树叶,而是感知每片树叶之间距离,即把它们分隔开空气与空间。仿佛明白这个道理:感知范围内有很大部分不存在感觉,这是使感知能力得以暂时集中在某个局部上而不可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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