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坦尼娅说，“
写
篇很棒
报道。”
“很好，们只希望试验不要被人为破坏。”
坦尼娅把打印好最新章节递给瓦西里，然后看看椅子上大信封。“又写好
章吗？”
“最后章。”他把信封交给坦尼娅。
“安娜·默里肯定会很开心。”瓦西里新写小说名叫《第夫人》。小说中美国第夫人——或许指就是帕特·尼克松——在莫斯科失踪二十四小时。坦尼娅对瓦西里创造力感到十分惊讶。小说从个好心美国保守人士角度看待苏联芸芸众生，对苏联社会现实进行鞭挞，手法十分有趣。坦尼娅随手把信封塞进手提包。
瓦西里问：“你什
时候能把整部小说拿给出版商？”
“能去国外出差就给他们，最迟是明年三月莱比锡。”
“要三月吗？”瓦西里显得十分失望，“还有三个月呢！”他用非难语调说。
“会试着寻找到国外出差机会替你送过去。”
“要尽快哦。”
坦尼娅非常生气。“瓦西里，冒着生命危险为你传递文稿，你竟还这样说。如果可以话，你可以找别人去干，或者你自己去。该死，才不在乎呢！”
“你说得点没错，”瓦西里马上表现出悔悟，“对不起，只是投入太多——整整三年下班后不眠不休地写这部小说。可无权对你这急躁。”他把手伸过桌子，压在她手上，“你直是救星，不止次地救。”
坦尼娅点点头。瓦西里说是大实话。
但在挎着放有小说结尾段落手提包离开咖啡馆时候，坦尼娅还是感到有些生气。她在气什呢？定是那些穿着高跟鞋女人们。她觉得瓦西里应该早点跨过那个阶段。劈腿是年轻人干事情。每次文学圈聚会换个女人只能贬低他身份。瓦西里应当找个身份地位相当女人早点安定下来。这个女人或许可以年轻些，但要欣赏他作品，和他差不多聪明，甚至要为他写作出谋划策。他需要是志同道合伴侣，而不是现在这些战利品样女人。
她回到塔斯社办公室。没到办公桌前，她便被兼任本部门政治督导主编彼得·奥普特金拦住。和平时样，奥普特金嘴上叼着根烟。“接到农业部打来电话，对方说你那篇斯塔夫罗波尔报道不能发。”他说。
“什？为什不能发？分红制是农业部同意，而且确实行之有效。”
“你错，”奥普特金很喜欢指出别人错，“分红制已经被废除。现在那里采用最新伊帕托沃法，把联合收割机送到州里所有地方。”
“中央控制又取代个体责任。”
“是，”他从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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