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菲茨要喝什,黛西直接从壁橱里拿出瓶威士忌,往杯子里倒点,然后又在菲茨面前放小杯白水。菲茨往威士忌里加点水,喝下口。“黛西,亏你还记得。”戴夫想起,妈妈嫁给博伊·菲茨赫伯特时候,曾经和公婆起住过段。妈妈显然还记得菲茨喝威士忌时习惯。
劳埃德说:“茉黛女士是已故母亲最好朋友。”他声音似乎稍稍有些放松,“最后次见她是1933年妈妈带去柏林时候。那时茉黛正作为记者写些反对希特勒文章。”
菲茨说:“1919年以后,既没见过她,也没和她说过话。对她未经允许就嫁人,而且嫁个德国人感到非常生气。为这事气快有五十年。”菲茨苍老脸上露出极度悲伤,“现在原谅她已经太晚,真是个傻瓜。”接着他直视着劳埃德说:“在其他事上也犯傻。”
劳埃德飞快地点下头。
戴夫看眼母亲眼神。他感到刚刚发生件相当重要事情,母亲表情验证他这种感觉。菲茨遗憾深重得无法用语言来描述,但他到来本身就表明种道歉含义。
很难想象这个弱不禁风老人曾深陷段热恋。但菲茨爱过艾瑟尔,从奶奶昔日只言片语中,戴夫知道她也爱过菲茨。尽管菲茨直拒绝承认自己私生子,但回首往事,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失去什。这是件多悲伤事啊!
“跟你起去。”戴夫自告奋勇地说。
“你说什?”
“跟你起去柏林参加葬礼。”戴夫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做,不过他觉得这兴许会有治愈效果。
“戴夫,你真是太替人着想。”菲茨说。
黛西说:“戴夫,你能去就太好。”
戴夫看看父亲,生怕他会不同意。令人惊讶是,劳埃德竟然落泪。
第二天,戴夫和菲茨飞往柏林,在西柏林宾馆里过夜。
“介意直接叫你菲茨吗?”晚饭时,戴夫问,“尽管们知道伯尼·莱克维兹是爸爸继父,但们直叫他‘爷爷’。小时候又从来没见过你,所以现在再改总觉得晚。”
“无权要求你必须叫爷爷,”菲茨说,“事实上,对你怎称呼点儿都不在乎。”
他们谈到政治。“们保守派人士对**主义见解点都没错,”菲茨说,“们说它没用,它还确实没什用。但们对社会m;主主义判断完全错。当艾瑟尔说人人都应该享受免费教育、免费医疗,享受失业保险时候,说她是在做梦。但你看看现在:她所争取议案全都得到通过,英国也在越变越好。”
菲茨具有勇于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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