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也给过黑人希望,但同样被个白人用枪暗杀。如果伟人能这容易被暗杀,那政治还有什用呢?但乔治又转念想,好在们还有鲍比。
维雷娜受打击更大。葬礼上她显得狂乱、愤怒和迷茫。她敬仰、热爱、服务七年金博士去世,有这般表现是理所当然。
令乔治不解是,维雷娜却不想让乔治安慰她。乔治为此感到非常难过。他们相隔六百英里,但乔治是维雷娜生活中唯男人。乔治觉得这种拒绝是维雷娜悲伤表现,应该很快就能过去。
维雷娜对亚特兰大已经无可眷恋——她不想为金继承人拉尔夫·阿伯内西工作,于是她辞职。乔治本以为维雷娜会住进华盛顿自己家,没想到维雷娜未经解释就回到父母在洛杉矶家里。也许她还需要时间独自疗伤。
也许维雷娜希望乔治不仅仅是接她回家。
于是,乔治带来戒指。
初选下站是加利福尼亚,乔治终于有机会去找维雷娜。
他在洛杉矶机场租辆便宜白色普利茅斯猛士车——租车钱由竞选总部支付——驾车开往贝弗利山中北洛克斯伯里路。
他开车穿过高大铁门,把车停在幢有普通都铎式农庄五倍那大都铎式建筑里。维雷娜父母,珀西·马昆德和李宝宝,跟其他好莱坞明星样住在这样豪宅里。
位女佣为他开门,把他领进间毫无都铎风格客厅:白地毯,空调,排能看到户外游泳池落地窗。女仆问他想喝什饮料。“苏打水,”他说,“任何牌子都可以。”
维雷娜走进客厅时候,乔治吓大跳。
她剪掉非洲式风格发型,头发贴着头皮,和他样短。维雷娜穿着黑色长裤、蓝衬衫、皮外套,头上戴着顶黑色贝雷帽。这是号召黑人自卫黑豹党制服。
乔治强压着怒气,上前和她接吻。维雷娜迎上来,但吻得很敷衍。乔治马上就知道她心情还没恢复。他希望自己求婚能让她走出葬礼阴影。
他们坐在橘黄咖三色条纹沙发上。女仆端着托盘给乔治送来杯加冰可乐。女仆走后,他拉起维雷娜手,压下怒火尽可能温柔地问:“为什要穿这套制服?”
“不是很明显吗?”
“不懂。”
“马丁·路德·金领导是非,bao力运动,他们却射杀他。”
乔治对维雷娜很失望。他原本希望听到个更好理由。他说:“亚伯拉罕·林肯打场内战,后来也被射杀。”
“黑人有权保护自己。没人能践踏黑人——尤其是警察。”
乔治无法掩饰对这种观点不屑。“你们只是想吓唬白人,这种行为什都得不到,只是在哗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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