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许知道,有过些个人体验。过去居住在个**主义国家。次警察因为唱查克·贝里《回到美国》抓,还砸烂吉他。”
人群安静下来。
“那是第把吉他。那时只有把吉他。砸碎吉他相当于砸碎心。因此,你们应该知道,解**主义。对**主义解可能比林登·约翰逊要多得多。痛恨**主义。”说到这儿,他稍稍提高声调,“但即使这样,仍然反对战争。”
人群又次欢呼起来。
“些人相信耶稣有天会降临,不知道这是不是真。”人群不知道该如何理解瓦利这句话,显得有些不安。接着他们却听见瓦利说:“如果他降临到美国话,他或许也会被认为是个共党分子。”
他侧头瞧瞧杜杜,她和别人样,脸上挂着笑容。杜杜穿着汗衫和不太露骨短裙,头发扎成束。尽管这样,她还是非常性感:打扮再简朴也遮掩不她浑然天成美丽。
“耶稣或许也会因为反美行为而被逮捕,”瓦利说,“不过他不会感到奇怪:这和他第次降临时遭遇几乎样。”
除开场词,瓦利几乎什都没准备,于是他想到哪儿就说到哪儿,没想到这些话却使人群非常愉悦。但他决定见好就收。
结束词也事先准备好。“来这儿只是想给你们传递个信息,那就是要对你们表示感谢,对代表全世界几百万反战人士你们表示感谢。非常赞赏你们在这儿进行艰苦卓绝工作。继续努力吧,向上帝祈祷希望你们能赢。晚安!”
他离开麦克风,后退几步。杜杜上台走到他跟前,牵住他手,在掌声和欢呼声中和他起从后门离开。上戴夫车以后,杜杜惊呼道:“老天——你真是太棒!你该去竞选总统才对!”
瓦利笑着耸耸肩。“他们只是没想到和他们有着相同情感,没什大不!”
“但你是发自内心——演讲还那诙谐!”
“谢谢你。”
“也许这种天赋是从你母亲那儿继承来。你不是告诉过,她也投身于政治吗?”
“现在她和组织没有任何关系,东德没有容她投身政治环境。**党主政以前,她曾经是柏林市议员。对,你注意到口音吗?”
“就点点口音。”
“就担心他们会听出来。”瓦利对德国口音很敏感。人们常会从德国口音联想到电影里纳粹。瓦利总是试着说话像个美国人样,但达到那种程度并不是件非常容易事情。
“事实上你演讲非常有感召力,”杜杜说,“真希望戴夫也能来听听。”
“对,他现在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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