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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都说不出来。尽管卡罗琳没有和瓦利真正结婚，但她
直把卡罗琳当嫂子看。她从来没想过卡罗琳会爱上另个男人——更别说是牧师！时间她疯狂地在脑海中搜索着其他
可能性：他们正在排练，或是在做健美体操。
索尔斯滕叫起来：“天啊！”
奥多和卡罗琳下子分开，显得有点滑稽，他们脸上浮现出惊奇和罪恶感。很快，他们同时说话。奥多说是：“
们正要告诉你们。”卡罗琳说：“哦，莉莉，真是太对不起……”
震惊过后，莉莉意识到书房里种种细节：奥多格子花纹外套、卡罗琳在连衣裙下凸出乳头、墙上铜边镜框里奥多教职证书、壁炉前那块抽丝老式花纹地毯。
接着她想起迫使他们上楼突发情况。“警察来，”她说，“他们在地下室呢！”
奥多骂声该死，他跑出书房，莉莉听见他急匆匆地下楼去。
卡罗琳盯着莉莉。两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过会儿，卡罗琳打破沉默：“必须和他起去。”她跟着奥多下楼。
莉莉和索尔斯滕留在书房里。镶木壁板、火炉、书、地毯——确实是个亲吻好地方，莉莉悲伤地想。她很想知道奥多和卡罗琳是什时候开始，是不是经常这样。这时她想到瓦利。可怜瓦利。
听到楼下吵嚷声，莉莉浑身激灵。她意识到自己没有理由回地下室。她大衣还在地下室，不过天还不算太冷，不穿大衣也行。也许她还能顺利地逃出去。
房子前门在地下室入口另面。她不知道警察是否已经把房子整个围住，她觉得可能没有。
她穿过走廊，打开前门。前门没有警察。
她问索尔斯滕：“们要离开吗？”
“是，得赶紧。”
出门以后，他们轻手轻脚地关上门。
“送你回家。”索尔斯滕说。
他们匆匆拐过街角，在远离教堂之后才放慢步伐。索尔斯滕说：“你定很震惊吧。”
“以为她爱着瓦利，”莉莉悲叹着，“她怎能这样对瓦利？”莉莉开始哭起来。
索尔斯滕把手搭在莉莉肩上，陪她慢慢朝前走。“瓦利是什时候离开？”
“快四年。”
“卡罗琳移民可能性增加吗？”
莉莉摇摇头：“没有增加，反而更加渺茫。”
“她需要有人和她起抚养爱丽丝。”
“她还有，还有们家！”
“也许她觉得爱丽丝需要个父亲。”
“但……那可是个牧师啊！”
“大多数人都不会考虑娶个未婚妈妈。正因为是个牧师，奥多才和别人不样。”
因为放钥匙大衣在教堂地下室，回家以后莉莉只好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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