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西？”乔治问。
“你是在考
吗？”司机充满恨意地问他。
乔治耸耸肩，不再说话
。进入司法部以后，他
般不和外人讨论政治方面
问题。老百姓看问题都有些想当然：把所有墨西哥人都赶回家；将流氓团伙送到军队；给同性恋做阉割手术。越是无知，他们意见就越是过激。
乔治敦离华盛顿很近，但车却似乎直开不到目地。乔治猜测玛丽亚可能瘫倒在地，可能躺在床上病得很重，也可能陷入昏迷。
内莉给地址是个分隔成多个隔间老式住宅。玛丽亚没有回应楼下门铃声，但个学生模样黑人女孩替他开门。乔治进门后，女孩朝玛丽亚房间指指。
玛丽亚穿着睡袍走到门口，看上去病怏怏。她表情沮丧，脸上毫无血色。她没说“请进”，却留着门，让乔治进屋。看到玛丽亚至少还能走动，乔治松口气——他原本担心情况会更糟。
这是个带有小厨房单人套房。楼下浴室应该是合用。
乔治盯着玛丽亚。玛丽亚病弱痛苦样子让乔治很是伤心。他想拥玛丽亚入怀，但知道会遭到拒绝。“玛丽亚，你怎
？”乔治问，“你样子看上去可怕极！”
“只是得女性常有妇科病而已。”
这说通常都指是痛经，但乔治知道应该是别问题。
“要杯咖啡吗——或者来上杯茶？”乔治边问边脱下大衣。
“不用，谢谢。”玛丽亚说。
乔治决定做杯咖啡，以表示他对玛丽亚关心。但这时他看到玛丽亚准备坐椅子上带有血渍。
玛丽亚也注意到。她红着脸说：“哎，真是该死！”
乔治对女人身体方面事情知之甚少，但还是想到好几种可能性。他问：“玛丽亚，你流产吗？”
“没有。”回答后，玛丽亚长久没有吱声。
乔治耐心地等待着答案。
玛丽亚不情不愿地说：“堕胎。”
“可怜小东西。”乔治从小厨房抓来条毛巾，把毛巾对折后盖上血渍。“坐下休息会儿。”乔治对玛丽亚说。他抬起头，看见冰箱上架子上放着包茉莉花茶。想到玛丽亚平时定喜欢喝这种茶，他在炉子上烧壶水。在泡好茉莉花茶之前，乔治再没多说什。
各个州在堕胎方面法律各有不同。乔治知道如果生育有害母体健康，华盛顿特区是允许堕胎。许多医生对这条法律规定解释很宽泛，把身体和心理健康都包含进去。事实上，华盛顿特区想堕胎女人只要花钱都能堕胎。
尽管说不想喝茶，但玛丽亚还是拿起乔治给她泡好茉莉花茶。
乔治拿着杯茶坐在玛丽亚对面。“你秘密恋人定是这个孩子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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