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斯·迪恩。但瓦利觉得吉他会让他很显眼——吉他在东德警察眼中是“没文化美国人”标志,比超人漫画还要糟。
他穿过路口,试图不去看东德警察。通过眼角余光,他发现个警察正在盯着他看,但好在这个警察没有让他停步。瓦利畅通无阻地进入自由世界。
瓦利乘坐沿蒂尔加登公园南边行驶电车抵达库福斯坦恩大街。瓦利觉得西柏林最好点就是这里女孩都穿长筒袜。
瓦利朝民谣歌手夜总会走去,它就在库福斯坦恩大街旁边条小巷地下室里,出售度数不高啤酒和法兰克福香肠。他来得早,但这里已经挤满人。瓦利和年轻夜总会老板豪斯曼寒暄几句,把名字写在参赛者名单上。他没被问年龄就买到瓶啤酒。这里很多男孩都带着吉他,些女孩和几个年纪大些人也都带着吉他。
小时后,比赛正式开始。每组选手表演两首曲目。些参赛者刚学会吉他,只能弹奏简单曲调。但瓦利始料未及是,几个吉他手演奏得比他还好。大部分人都打扮成他们模仿美国歌手。三个小伙子把自己打扮成“金斯顿三重唱”模样,唱起《汤姆·杜利》。个留着黑长发姑娘和个吉他手模仿琼·贝兹唱起《日升之屋》,获得热烈掌声和欢呼声。
对穿着灯芯绒裤子年长歌手站起身,在钢琴伴奏下唱起《农民在游行》。这是首民谣,但不是观众们想听那种。他们已经过气,只得到些零星带有讽刺意味欢呼声。
当瓦利越来越不耐烦地等待自己出场时候,个漂亮姑娘朝他走过来。经常有这种事发生。瓦利觉得自己长得有点怪,他颧骨很高,有双杏仁状眼睛,好像他有半日本人血统似。但他很受女孩们欢迎。姑娘告诉他自己叫卡罗琳,看上去像是比瓦利大两岁。她长发中分,露出个漂亮鹅蛋脸。起先瓦利觉得卡罗琳和其他参加比赛女歌手没有什区别,但她灿烂笑容让他心旷神怡。卡罗琳说:“原本想让哥哥弹吉他伴奏,和他起参赛,但他让失望——想你应该不介意和起组队吧?”
瓦利本想口拒绝。他已经准备好两首歌,其中没有首是二重唱。但卡罗琳很吸引人,他想找个理由和她再聊会儿。“们得排练才行。”他迟疑地说。
“们可以出去排练。你想唱什歌?”
“准备《苦难》和《这是你故土》。”
“《再跳支舞》怎样?”
瓦利没弹奏过这首歌,但他知道这首歌旋律,而且这首歌很好弹。“从来没想过弹这种轻松曲子。”他说。
“观众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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