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以后，对方把电话挂掉
。”
他点点头。
她接着说：“你
配偶把撕成碎片纸冲入马桶，周末时常被叫去参加临时召集会议，晚上还经常花两个小时写些不能让你看东西。”
“亲爱，”伯纳德伤感地说，“你不会是在说汉斯吧。”
“他是不是有个情人？”丽贝卡放下手里三明治，她没食欲。“老实说你怎
想。”
“
为你感到难过。”
四个月前，在秋季学期最后
天，伯纳德吻过她次。他们说再见，互道圣诞快乐，他轻轻地抓住她胳膊，低下头吻她嘴唇。丽贝卡让伯纳德再也不要这样做，她说她仍愿意做他朋友。月回到学校以后，两人都装作这件事从未发生过。几个星期后，伯纳德甚至告诉她，他已经和个与他年纪相当寡妇在约会。
丽贝卡不想让他抱有无望幻想，但伯纳德是除家人以外她唯可以推心置腹人，而丽贝卡还不想让家人因为这件事担心，至少现在不想。“曾如此确信汉斯爱着。”说到这，她眼泪夺眶而出。“也爱着他。”
“也许他真爱你，有些男人只是经不起诱惑罢。”
丽贝卡不知道汉斯对两人性生活是否满意。他从未对此有过抱怨，但两人每周仅仅做次爱，她觉得这对新婚夫妇来说未免太少点。“只想像妈妈那样，有个自己家庭。家人之间互相扶持，互相爱护。”她说，“以为能和汉斯起拥有这些。”
“也许你仍旧可以，”伯纳德说，“外遇不定会导致离婚。”
“结婚第年就有外遇呢？”
“同意。这确很糟。”
“该怎办？”
“你必须好好问他。他也许会承认，也许会否认，但他会知道，你已经知道。”
“然后呢？”
“你想怎办？你会和他离婚吗？”
丽贝卡摇摇头。“永远不会离婚。婚姻是种承诺。不能因为于己无利就不遵守。即便有违自己心意，也得遵守。这才是它意义所在。”
“正做相反事。你定很看不起。”
“不会用道德标准去评判你或者其他人。只是在谈论自己。爱丈夫，希望他忠于。”
伯纳德带着钦佩和遗憾笑笑。“希望能如你所愿。”
“你是个很好朋友。”
下午第节课铃声响。丽贝卡站起身，把三明治放回包装纸。她不会再去吃它，但和大部分经历过战争之苦人样，丽贝卡对于把食物扔掉有种恐惧感。她用手帕擦擦湿湿眼睛。“谢谢你倾听。”她说。
“没能安慰你。”
“不，你做到。”说完丽贝卡便离开教导主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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