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跟在他身后。
戏演完
，罗洛还是没和他说上话。观众纷纷离场，都堵在出口前，挪得极慢。罗洛趁机挤到福克斯身后，凑在他耳边低声说：“无论如何别回头，听
说就是。”
看样子福克斯从前执行过秘密任务，他依着吩咐，只微微
点头，表示听懂。
“宗座有任务交给你，”罗洛继续对他耳语，“不过詹姆斯国王派人跟踪你，你得先把这个尾巴甩掉。你找间酒馆，喝杯葡萄酒，让有机会赶在你前面。等你出酒馆，就沿着河往西走，背对桥
方向。在河边等着，等到只剩下条船，就叫船家载你过河，这样就把盯梢甩开。等到对岸，尽快赶到舰队街，到约克酒馆和碰头。”
福克斯又点下头。
罗洛先走步。他穿过伦敦桥，穿街走巷，快步出城门，来到舰队街。他站在约克酒馆对面，琢磨着福克斯会不会出现。看起来福克斯听到要冒险必定忍不住。他料得不错。福克斯如约来，他走起路来大摇大摆，叫罗洛想到拳击手。罗洛又观察两分钟，没见到贝洛斯跟来，也没看见别什
人跟踪。
他这才进去。
福克斯坐在角落位子，桌子上摆壶酒和两只酒杯。罗洛坐在他对面，背对着门；他早已养成不露脸习惯。福克斯开口问：“跟踪是什人？”
“尼克·贝洛斯。个矮个子，身棕色衣服，和你只隔两个座位。”
“没发现。”
“他为不让人发现，可是大费周章。”
“自然。你找有何贵干？”
“有个简单问题要问你。你可有胆量杀掉国王？”
福克斯狠狠盯着他，掂量他为人。在这种目光下，许多人都会不自在，但罗洛同样是自视甚高之人，也直直盯着他，毫不畏缩。
过好会儿，福克斯答道：“有。”
罗洛满意地点点头。他要就是这份坦率。“你当过兵，懂得令出必行。”
福克斯回答还是只有个字：“是。”
“你新名字叫约翰·约翰逊。”
“这太假吧？”
“别顶嘴。你负责打理们租下处小房间。这就带你过去。你不能回住处，那里可能有人盯着。”
“屋里有对手枪，丢下太可惜。”
“等探查过后，确定安全，会叫人去给你收拾东西。”
“那好。”
“该走。”
“这间房在哪儿？”
“在威斯敏斯特，上议院。”
傍晚时天下着雨，酒馆商铺灯笼火把却把伦敦城映得灯火通明，玛格丽隔着街面认出哥哥罗洛，知道没有看错。他站在白天鹅酒馆门外，和个高个子男人道别，玛格丽也认得那个人。
她好些年没见过哥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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