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被逮捕、受严刑拷打,最后以叛国罪绞死。
他随即想到,还有个简单出路。
罗洛向她逼近:“你这傻瓜,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有危险?”
“不怕你。”她说着就朝他扑过来。
罗洛死死抓住她双臂,她尖叫着奋力挣扎。罗洛生得高大,但她也不好对付,又扭又踢,最终抽出只手,朝他脸上抓来。罗洛躲开。
罗洛把她推到角落,背贴着矮墙,但扭打之下,不知怎被她绕到身后,最后是他自己背对着地面。她使出全身力气,猛力推,好在他力气大,又把她按在墙边。她尖声喊救命,但声音被风声吹散,谁也听不见。他用力扯,叫她向侧歪倒,紧接着绕到另侧,眼看要把她推下去,不料她双腿软,瘫倒在地上,随即挣脱,手脚并用地爬两步,站起身,拔腿就跑。
罗洛忙追过去,沿着走道狂奔,小心地绕过拐角,生怕踏错步就要跌下深渊。眼看她就要跑掉——她已经奔到门前,这时门又被风带上,她只好停下脚步去开门。就在这千钧发之际,罗洛把抓住她衣领,另只手攥住她外衣下摆,把她拽回走道上。
罗洛拖着她后退,她双手乱挥,脚跟拖在石路上。她故伎重施,双腿软,但这次行不通,反倒叫罗洛省力气。他退到角落。
罗洛只脚踩在墙沿上,想把她拽上去。墙根凿排水孔,她只手死死抠住孔眼,接着抓住墙沿。罗洛对着她胳膊就是脚,她松开手。
她半个身体悬在墙外,脸朝地面,吓得失声尖叫。罗洛放开她衣领,想抓住她两只脚腕往下推,但只抓住边脚腕,另只却够不着,只好作罢,把手高高抬起。她就快翻下去,但双手还紧抓着墙沿不放。
罗洛于是抓着她只胳膊;她松开手,身子栽下去,但最后刻却抓住罗洛手腕,险些把他也带下去,好在她体力不支,手还是松开。
他时脚下不稳,双手乱摆,连忙站回走道上。
她身子向反方向跌去,仿佛噩梦般,缓缓地从护墙跌落。他半是满足半是害怕,望着她慢慢地向下掉落,身子不断转圈,尖叫声消散在风中。
罗洛听见咚声,见她跌在唱经班屋顶,身子向上弹起,又向下滚落,脑袋古怪地歪向边,看样子是扭断脖子。她软绵绵地顺着屋顶斜坡滚落,摔下屋檐,撞在条飞扶壁顶上,又落在北面侧廊单坡屋顶,顺着屋檐滑落,最终掉在墓地里,再也不动,只剩毫无生气躯壳。
墓地里没有人。罗洛朝对面张望,只看见重重屋顶。没人看见两人扭打。
他弯腰穿过低矮门洞,把门关好,以最快速度顺着陡峭螺旋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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