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由巴特利特率领,举攻下王桥镇,然后在座堂里庆祝弥撒——拉丁弥撒。”
玛格丽大惊失色,就要反对,又急忙掩饰。要是让巴特知道她心思,就不会再对她透露计划。
巴特以为玛格丽只不过厌恶流血,并不晓得她另有打算。她决不能袖手旁观,得想个办法阻止这个计划。
她于是试探地说:“你个人哪里应付得来。”
“不止个,还有各地天主教贵族。”
“你怎知道?”
“他们都听你哥哥号令。”
“罗洛?”玛格丽头次听说这件事,“他人在法国啊。”
“回来。他正召集天主教贵族。”
“可他怎知道召集哪些人?”话出口,她就猜出答案,又是惊。
巴特回答印证她猜想。“凡是冒死庇护秘密司铎贵族,都愿意为推翻伊丽莎白·都铎而战。”
玛格丽觉得胸口像挨拳,喘不过气来。她勉强掩饰,不想让巴特看穿,好在巴特并非观察入微之人。“这说……”她咽口唾沫,深吸口气,接着说,“这说,罗洛利用派往各地秘密司铎,正筹划武装叛乱,要推翻伊丽莎白女王。”
“不错。们都觉着还是不告诉你好。”
玛格丽恨恨地想,那还用说。
巴特又说:“女人不爱听打仗流血事。”听他口气,好像最懂女人心思似,“不过你迟早要知道。”
玛格丽心里又气又恨,但不想在巴特面前流露。她问个平常问题:“你要把武器藏在哪儿?”
“废弃烤炉。”
“这些给支军队可不够。”
“剩下还没运到。烤炉后面地方足够用。”巴特转身吩咐下人,玛格丽借机走。
是不是她太傻?她清楚得很,有事故意瞒着她,罗洛不会犹豫,巴特也样。她以为罗洛和自己样,只是为帮潜心向主教徒领圣餐。是不是早该猜出他另有所图?
要是能和他说上话,或许就能看穿他心思。多年来,她只有在罗洛护送英格兰学院司铎时候才能见他面,站在沙滩上远远冲他挥手。因为断往来,罗洛骗她更是易如反掌。
她想通件事:以后再不会帮罗洛接应秘密司铎。她之前被蒙在鼓里,不知道这些司铎另重使命,如今既然知道,就要和他们撇清关系,她也不会再替哥哥做任何事。有机会,她就要给罗洛送封密信,表明心意。罗洛自然要大发雷霆,玛格丽也就聊以自慰。
当天夜里,她辗转反侧,之后接连几天都夜不能寐。她打定主意,这自责下去无济于事,得想个对策。她不必替罗洛和巴特保守秘密。有什办法能制止这场杀戮,保住两个儿子?
思来想去,她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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