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找你?”
“不必,会找你。”
内德把吉福德押到伦敦塔,吉福德右手和侍卫左手用条绳子绑。内德带他沿着石头楼梯上楼,像闲话家常样说:“叛徒就在这儿受刑。”吉福德吓坏。内德带他进间屋子,里面只有张写字桌和处壁炉,夏天也是阴森森。内德和他面对面坐;守卫站在吉福德身后,绳子没有解开。
隔壁传来阵尖叫。
吉福德吓得脸色煞白。“是什人?”
“朗斯洛特,个叛徒。他打算趁伊丽莎白女王在圣詹姆斯公园骑马出游时开枪将陛下杀死,还策动另个天主教徒,而此人恰好对女王忠心耿耿。”这个人也恰好是内德眼线,“看样子朗斯洛特是个疯子,并无同党,不过弗朗西斯·思罗克莫顿爵士吩咐,务必审个明白。”
吉福德那张稚气脸上毫无人色,双手不住颤抖。
内德说:“要是你想免朗斯洛特这番苦头,只需要照吩咐办。不难做到。”
“休想。”吉福德声音发颤。
“你从法国使馆取信,就送到这儿,好找人誊抄,然后你再把信送到查特里。”
“你看不懂,”吉福德答道,“都看不懂。是用密文写。”
“这就让来操心吧,”内德手下有个破译密码天才,姓菲利普斯,“而且玛丽女王看到封印动过,准会怀疑。”
“封印会完好如初。”菲利普斯还擅长仿造,“谁也分辨不出真假。”
吉福德目瞪口呆。他没想到伊丽莎白情报处如此缜密、如此面面俱到。内德从开始就把他看透:他低估对手。
内德接着说:“从查特里取回信也是样,先拿来交给,叫人誊抄过之后,你再把信送到法国使馆。”
“绝不会背叛玛丽女王。”
这时朗斯洛特又是阵哀号,声音越来越弱,最后抽泣起来,不住求饶。
内德对吉福德说:“算你走运。”
吉福德不屑地哼声。
“啊,不要不信。你瞧,你知道得太少,连在巴黎指使你那个英国人,你都不知道他是谁。”
吉福德语不发,但从神色看来,他知道那人姓名。
内德说:“他自称让·英吉利。”
吉福德不擅长掩饰,露出诧异神色。
“显然是个化名,但他没有跟你透露真实姓名。”
吉福德发觉什都瞒不过他,神色沮丧。
“说你走运,是因为你派得上用场。只要你按吩咐办,就可以免皮肉之苦。”
“绝不答应。”
朗斯洛特喊得撕心裂肺,像在地狱中受苦般。
吉福德头扭,吐在石板地上。狭小房间蔓延着股酸臭。
内德站起身。“吩咐过,下午就对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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