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各,毕竟他们做是非法生意。伊斯帕尼奥拉岛属于西班牙国王领地,禁止英国商人做生意。杜阿尔特建议培根船长驶向北海岸,离法律严明之地越远越好。
当地甘蔗种植园主正苦于劳力不足。巴尼听说欧洲人移居西印度后,约莫半数活不过两年,死亡率堪比非洲奴隶。新西班牙传染病肆虐,但看来并不都会传染给非洲人。总之,种植园主并不介意什英国非法商人,飞鹰号停靠在座无名小岛,当天就卖掉八十个奴隶,培根船长换得金子、珍珠和兽皮。
大副乔纳森·格陵兰在镇里买来供给,两个月来,船员们第次吃到新鲜食物。
第二天早,巴尼站在船腰,也就是甲板中部较低段,跟乔纳森吐苦水。总算靠岸;从两人站立角度,几乎能窥到这座小镇全貌。木头搭突堤码头连接着片小沙滩,过去是处广场。镇里房屋都是木头结构,只有间例外:那是间小巧宅邸,用淡金色珊瑚灰岩盖成。
巴尼低声说:“这宗非法买卖让心里不踏实。咱们说不定要给关进西班牙大牢,谁知道得挨到猴年马月?”
“还无所获。”贸易利润船员分也拿不到,只有俘虏船只才有捕获赏金可分,这次出海路太平,故此乔纳森大感扫兴。
正说着,就见府宅正门里走出个神父打扮年轻男子,看样子是有身份。他穿过广场,走过沙滩,又踏上突堤码头。他走到梯板前,犹豫片刻,接着迈开步子,登上甲板。
他说是西班牙语:“有话要跟你们老大说。”
巴尼用西班牙答道:“培根船长在舱里,阁下是?”
对方听到盘问脸不悦。“伊格纳西奥神父。来替阿方索先生传个口信。”
巴尼琢磨阿方索该是当地管事,伊格纳西奥是他秘书。“告诉好,定转告船长。”
“阿方索先生叫你们船长即刻去见他。”
巴尼不想惹当地*员,假装没听出他话里轻慢,只和颜悦色地回答:“相信们船长定不会推辞。请稍等片刻,去通知。”
巴尼进到船长舱中,看见培根已经换好衣服,正就着煎大蕉吃新鲜面包。听巴尼说完,他开口说:“你跟过去,你西班牙语比强。”
几分钟后,他们下船,踏上码头。旭日照在脸上,暖洋洋,巴尼寻思今天又是大热天。两人跟着伊格纳西奥走上沙滩,几个早起镇民投来好奇目光,看样子这里陌生面孔很稀罕,所以他们才瞧得这入迷。
他们穿过尘土飞扬广场,这时巴尼瞧见个黄裙女子。这是个金色皮肤非洲人,但衣着讲究,不是奴隶。她站在门口,正在推只小木桶,旁边停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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