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人!上帝!您在吃什?”
“香肠!”男孩说。
“谁给您这香肠?”
“那边那位先生。”他指指马可瓦尔多,马可瓦尔多停下对那口脑子缓慢而勤奋咀嚼。
“您快扔掉!都听到什呀!您快扔掉!”
“但很好吃……”
“您盘子呢?叉子呢?”
“在那位先生那里……”他又指指马可瓦尔多,马可瓦尔多正把叉子举在空中,叉子上戳着块被咬过脑子。
那女人就叫起来:“抓贼啊!抓贼啊!那餐具!”
马可瓦尔多站起来,又看眼剩下半炸脑子,来到窗子旁,把盘子和叉子搁在窗台上,鄙视地盯女管家眼,退出身去。他听见饭盒滚到人行道上,男孩哭声,窗子被很不客气地关上拍砸声。他弯下身来捡饭盒和盖子。饭盒和盖子有点点擦破;盖子也拧不紧。他把东西都塞进口袋里,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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