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真是必要:昆虫直冲向前,把蜇针戳进里奇耶里先生腰部。老头发出声尖叫,疼得站起来,就像阅兵时走正步士兵那样踱起来,边揉着被蜇地方,吐出连串含糊不清骂人话。
马可瓦尔多十分满意,那小老头从没有这雄赳赳地挺过身子。但个警察在那附近停下来,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他们;马可瓦尔多挽上里奇耶里胳膊,吹着口哨离开。
他回家时罐子里又装着另只黄蜂。说服他妻子也给戳下并不是件容易事,但最后他还是说服她。过会儿,多米蒂拉只是抱怨下被黄蜂刺过灼痛。
马可瓦尔多于是开始全速投身于捕捉黄蜂活动之中。他给他女儿也注射次,然后又给妻子来针,因为只有按疗程治才能奏效。然后他决定也给自己扎上针。大家都知道孩子们是怎样,他们嚷嚷着“也要,也要”,但马可瓦尔多更愿意让他们带上罐子,打发他们去逮新黄蜂,以供应每天消耗。
里奇耶里先生来家里找他;和他起还有个小老头,乌尔力克骑士,他拖着条腿,想立即开始疗程。
消息传开;马可瓦尔多现在有条不紊地工作:他总有半打黄蜂作为备用,每只都待在自己玻璃罐里,被列在搁板上。他把玻璃罐敷在病人背部,就好像在打针,然后抽掉纸盖,等黄蜂蜇过后,他就像个颇有经验医生那样,从容地在刺过地方擦抹酒精棉。他家只有个房间,那里睡着整个家人;他们用面临时屏风把房间分成两半,这边是候诊室,那边是诊室。马可瓦尔多妻子把顾客领入候诊室里,并在此收取诊疗费。孩子们带着空罐子,跑到有黄蜂巢地方去,准备供给。有几次,黄蜂也蜇过他们,但他们几乎都不再哭,因为他们知道黄蜂有益于健康。
那年风湿病就像章鱼触角样在人们中蔓延开来;马可瓦尔多疗法远近闻名起来;个星期六下午,他可怜阁楼里挤满小群饱受折磨男人和女人,他们手按着腰背或捂着胯部,有些人还是衣衫褴褛乞丐相,其他人则是阔绰人模样,他们都被那个新颖疗法吸引而来。
“快”,马可瓦尔多对自己三个儿子说,“你们拿上罐子,给去捉尽可能多黄蜂回来。”孩子们就去。
那是有太阳天,路上嗡嗡嚷着很多黄蜂。孩子们已经习惯在离有黄蜂巢那棵树远些地方捕捉,专找独自活动黄蜂。但那天,米凯利诺为尽快地逮到更多黄蜂,就在那个黄蜂巢开口旁捉起黄蜂。“必须这样做”,他对弟兄们说着,只黄蜂刚停落,他就把它赶到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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