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联系之后,他不太清楚什是有毒害思想,可是当他刚刚能够清理下思想时(或者是,如其他人所说,刚刚收到些盖有主教图章印信时),他便开始说魔鬼钻进他们团体之中,将有场雷雨闪电,把树木连同树上人起焚为灰烬。
天夜里,柯希莫被阵呻吟惊醒。他提起灯笼赶过去,在伯爵榆树上看见老人已被捆在树干上,那位耶稣会教士正在系紧绳结。
“住手,神父!这是干什?”
“宗教裁判所权力,小子!现在处置这个可恶老头子,因为他宣扬异端邪说,放出恶魔,接着就将惩治你!”
耶稣会士从披风中抽出把出鞘剑。“迪·隆多男爵,你们家早就同会有笔未结清帐!”
“那已故父亲对!”柯希莫阻挡住兵器大声说道,“耶稣会不容人!”
他们在树上站不平稳地刺杀起来。唐·苏尔皮奇奥是个出色击剑手,哥哥几次处于下风。当他们打到第三个回合时,伯爵清醒过来,放声呼喊。其他流亡者们惊醒,急忙赶过来,劝阻决斗双方。苏尔皮奇奥立刻收起他剑,好像不曾发生过事情样,反而劝大家不要慌乱。
这严重事件得到平息,如果不是在这个团体中,在其他任何人群里都是难以料想,他们心所想只是息事宁人。唐·费德利哥极力从中斡旋,使唐·苏尔皮奇奥同伯爵之间实现某种和解,切便复归如前。
柯希莫当然不得不提防,当他同乌苏拉起在树上行走时,总是担心被耶稣会士监视。他知道他在唐·费德利哥耳边说三道四,想使殿下不再让姑娘同他出去。那些贵族家庭,接受礼教确实是难以开化,但是他们居于树上,处于流放境地、对很多东西也就不那讲究。他们觉得柯希莫是个正派青年,有爵位,有才干,没有人强迫他同他们起留居在那里,尽管他们也明白在他同乌苏拉之间定有相互爱慕感情,并看见他们经常跑到远处果树林里去采摘水果和鲜花。他们对此睁只眼闭只眼,不想看见什可以说长道短事情。
可是现在,由于唐·苏尔皮奇奥诋毁,唐·费德利哥不能再假装不知道。他把柯希莫召到他梧桐树上来谈话。苏尔皮奇奥在他身旁,个黑色细长条儿。
“男爵,人们告诉,经常看见你同女儿在起。”
“她教讲你们语言,陛下。”
“你多大?”
“快满19岁。”
“很年轻!太年轻!女儿是个闺中待嫁姑娘,你为什同她在起?”
“乌苏拉17岁……”
“你已经想成家吗?”
“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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