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卓行健长长哦声,“让裴钟贤顶罪,用也是这招吧?”
任佩华没有言语,定程度上,她已经算是默认卓行健说法。
卓行健继续说道,“这个人呢,从来不坑队友,实话告诉你,你忧虑尤家找你麻烦是多余,你以为俞家兄弟现在想动只有个尤思兮吗?”
任佩华抬眼望向卓行健,“俞家和尤家是几十年合作伙伴。”
卓行健依旧挺懒散笑笑,“那又怎样,几十年交情是上辈事情,现在俞家当家那个人,不是俞仲渊,是俞序安,你是觉得俞家动不尤家吗,你别忘记,桑氏最近对进入华国市场很感兴趣,那种世界级财阀,几乎所有生意都有涉猎,就算尤家倒又怎样,你还担心没有人能顶替得尤家吗?”
任佩华沉默不语,因为她认同卓行健话,如果俞家和桑家连手,多少个尤家都不够看。
卓行健稍稍坐直些身子,他终于认认真真开口说道,“任佩华,罪证就在这里,想当主犯还是从犯你自己选,没有你站出来,尤家也是要倒,尤思兮也是要受到法律制裁,你站出来,是给你自己个自救机会,毕竟提供重要证据可以将功抵过,你帮到不是俞家,是你自己,到底想站哪边,随便你。”
任佩华盯着卓行健问道,“既然有没有对你们而言并不重要,你为什还要来和说这些?”
卓行健:“感谢你发那封匿名邮件吧。”
任佩华意味不明嗤笑声,原来他们还是猜到,望着气定神闲卓行健,任佩华释然长舒口气,切都结束感觉,竟然有种解脱般痛快。
曾经她觉得自己怀才不遇,她不择手段上位,拼尽切展示自己能力,然而她并不是成为理想中那个女强人,她只是变成附庸财富条走狗,她次次对自己说只是互相利用而已,可当裴钟贤被抓走那天,她午夜惊醒,忽然觉得她已经很难自欺欺人下去,她就是条狗,条被拴着链子毫无自由狗,而终有天,她也会变成第二个裴钟贤。
任佩华忽然有个大胆决定,与其提心吊胆等着兔死狗烹那天,不如试试看能不能把尤思兮也扯入泥潭,那个永远对她耀武扬威女人,她想看着她变得低微凄惨,变得连她都不如。
任佩华本来并没有十足把握,她只是想试试而已,连她自己都没想到,俞家会有这样决心。
俞显允沉默坐在俞序安办公室里,他紧紧握着甄落墨手,整个人僵硬如块铁板,俞显允努力压抑着怒火,他曾把尤思兮当做亲人样对待,而尤思兮居然在那早之前就已经在算计他,尤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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