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共也就能待三天。
周五做得太狠点,整个周六姜游都躺在床上,动都不愿意动弹,伸着腰当大爷,连杯水都是陈柏青给喂到嘴边。
周日时候,眼看着姜游又活蹦乱跳。陈柏青带他去爬长寰山。
这是本市最著名山峰,海拔1200米,姜游直想爬来着,但之前都没有找到机会。
爬六七个小时才到山顶,太阳都快下山,姜游两条腿都在打颤,却坚决不要陈柏青扶,顽强地自己登上山顶。
“呜呼~”
姜游洋洋得意地靠在写着“长寰”两字巨石旁边,要陈柏青给他拍照。
陈柏青拍好几张。
但他虽然弯,审美却还很直男,抓拍姜游不是闭眼就是歪嘴,看得姜游言难尽。
姜游只能转而求助其他登山小姐姐。
他们在山上起看日落。
橙红色太阳慢慢隐没入地平线,有传言说,在长寰日落最后秒许愿,会格外灵验。
姜游不太信这些。
但太阳真沉下时候,他还是双手合十,在心里默念几句。
下山时候,他们是坐索道下去,但是索道终点离真正山底还有小段路,姜游走不动,原地开始耍赖。
陈柏青认命地半蹲下去,“上来吧。”
姜游欢呼声,高高兴兴爬上去。
他米八个子,趴在陈柏青背上分外显眼,频频引人回头。
但姜游毫不害臊。
他搂着陈柏青脖子,在陈柏青颈窝里蹭蹭。
在暮色四合里,闻着空气里湿漉漉草木香,他想,要是时间能过得快点就好,他就能尽早毕业,尽早跟陈柏青搬到起.
时间晃,又是周早上。
陈柏青送姜游去高铁站。
姜游也没有太伤感,嘴里咬着棒棒糖,坐在行李箱上,晃着腿,让陈柏青推着走。
离检票还有十几分钟,候车室离人来人往,他们也没去跟人挤座位,就待在墙角,姜游坐在行李箱上,陈柏青站着。
姜游嘎嘣嘎嘣咬碎棒棒糖。
他拽着陈柏青衬衫,像是怕陈柏青忘答应过什,又拐弯抹角地提醒,“下个礼拜可就要演出,还怪紧张。”
陈柏青秒就听出姜游什意思。
他嘴角弯下,故意道,“要不给你买点谷维素,平复焦虑,没什副作用。”
“你……”
姜游气不过,捶他下,又踢脚,把脸撇到边。
陈柏青笑起来。
他拍拍自己黑色长裤,把行李箱转个方向,让姜游不得不跟自己面对面。
姜游还气鼓鼓,不愿意看他。
“会去,”陈柏青说,捏捏姜游脸颊,“票都买好,区排,让你第眼就能看见。”
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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