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看上去别无二致。
但他看着广场上人来人往,想起却是冬天,他跟柏西在古镇里,他把柏西搂在怀里起看烟火。
那天烟火他已经毫无印象,但是柏西仰头看着他笑得样子,却跟昨天样清晰。
他听着身边人热热闹闹聊天,独自站在广场边缘,格格不入。
他给柏西准备平安绳就在他口袋里,还剩最后点收尾,金色圆扣已经穿好,硌着他掌心。
他想,如果柏西在就好。
广场上熙熙攘攘,像是全天下热闹都集中在这里,可是因为柏西不在,世界好像都变成灰色。
这些天,他看上去与过去别无二致,照常上班下班,工作完成得丝不苟,业余时间看书健身,偶尔跟朋友出去喝杯。
但是连钟宇覃都发现他心不在焉。
钟宇覃坐在酒吧里,认真观察他半晌,得出结论,“你好像魂都跟着柏西跑。”
他看钟宇覃眼,没说话,喝完酒就打车回家。
但他现在望着手中这根即将送给柏西平安绳,他心想,钟宇覃说其实没错。
他心魂都落在柏西手中,无处可逃。
他朋友,家人,甚至前任都看出来。
偏偏他还无所知。
自顾自地以为,他只是秉持着喜欢与责任,在对柏西好。
但只是责任是不会这样思念。
从他跟柏西求婚那刻起,他喜欢里早就掺杂更多东西。
他渴望与这个人白头偕老。
除柏西,谁都不行。
他直没能把这些事情告诉柏西。
但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等着柏西回来,亲口告诉他.
两天后。
柏西终于结束所有工作那刻,恨不得当场放串鞭炮以示庆祝。
两个同事也跟他差不多,累得恨不得原地躺平。
三个人前晚在酒店睡个昏天地暗,觉睡到中午,才拖着行李箱赶往飞机场。
在去机场路上,小助理往眼睛上带蒸汽眼罩,信誓旦旦道,“今年都不想再出差。”
前座同事叹口气,“这可由不得你,们打工人说不算。”
小助理“啧”声,“那算,现在只想回家躺着,门都不想出,只想靠外卖活着。”
同事立刻附和,“没错也是……回去要先去认识中医那儿按摩,酒店spa,不带劲。”
只有柏西没吭声。
小助理拱拱他,“你回去想干嘛啊,不会还要接着工作吧,可不能这样背叛们工人阶级啊。”
柏西幽幽道,“只想快点跟男朋友见面。”
十天,他既没能抱着戚寻睡觉,也没有蹭到戚寻怀里撒娇,这对个正在蜜月热恋期人来说,真忍无可忍。
尤其是最近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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