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妄想。
但如今想起来,似乎也不是没有有趣事情。
他嘴角弯弯,跟戚寻说,“其实大学暗恋你时候,干过不少蠢事。”
大概因为丢人次数够多,他反而不介意袒露自己爱意。
戚寻颇为好奇地看过来,“比如呢?”
柏西想想,那可太多,真要说他可以说上三天三夜。
“比如跟你明明不是个专业,却硬要蹭去旁听你选修课,听也听不懂,就在后排画设计图,蹭个学期,连教授都认识。”
“登山社也是因为你才去报名,第次爬山恨不得把自己埋山脚下。”
“还有大四去旅游,听说当地祈福绳结对姻缘很灵,送人就有可能牵上红线,买想送你,又怕被看出来,最终给所有朋友都带个礼盒,只有你那份,塞个绳结进去。”
说到这里,他侧过头对戚寻笑笑。
刚才在床上他哭得厉害,现在眼睛跟鼻尖还是红红,可他笑起来,却像得便宜小狐狸,灵动又可爱。
他对戚寻说,“现在想想,这绳结还挺灵。”
虽然迟到两年,但月老还是听取他愿望。
戚寻心头微微动。
其实他之前想问柏西,暗恋这长时间,又这痛苦,为什柏西没有想过放弃?
他自己并不是个执拗感情人,得不到就会选择另条路,他谈过恋爱,也分过手,但这对他来说也只是人生中段普通经历,过去也就过去。
所以他并不是很能理解柏西这种绵长深情。
但是现在跟柏西睡在张床上,呼吸交错,他看着柏西眼睛,他大概明白这个问题答案。
也许柏西并不是没有想过放弃。
只是没能成功。
他在被子底下抓住柏西手,手指与柏西手指贴合在起。
“睡吧。”他对柏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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