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有些湿气头发。
…
跨年夜晚总是热闹得要比平时更久些。
从高楼窗户往外看去,灯火如星,汇聚成海,撑亮整个江市。
又似团微弱火光,穿过窗帘留下缝隙,在裴幼珊眼中跳跃。
屋外开始下雪。
皓雪茫茫,纷纷扬扬,细雪间好似还飘荡着刺骨寒风。
这场刺骨寒意与裴幼珊无关。
她觉得温暖,觉得燥热,是地暖温度,也是另个人温度。
徐静舒吻落在她耳尖上,温柔地喊着她名字。
她仰起头,眼尾妩媚,脖颈纤长雪白,线条流畅锁骨上印着几朵盛开红梅。
她那按在白纱窗帘上五指忽然攥紧手心下东西,涌动爱意驱散深冬所有寒意。
“静舒……”
她迷迷糊糊想起点什来,回身迎上徐静舒眼,看会后,把人推倒在床上,欺身坐上去,娇娇软软地问,“你那天说要陪着逛蓝海,是不是想让你们公司人都知道是你未婚妻呀?”
徐静舒没有否认,很坦然。
她就是想让别人都知道裴幼珊是她未婚妻,是她爱人。
不容许反驳。
“珊珊不喜欢吗?”她迟疑又担忧地问。
裴幼珊闻言,突然俯身咬她口,力道不轻不重。
咬完之后又舔舔,就像只猫。
语气娇滴滴,像是在撒娇:“傻子,不喜欢就不让你陪着逛。”
她们与彼此相爱,眼里,心里都只有对方。
对方好和这种爱,会让她们幼稚地想要向他人炫耀。
——看啊,这是女朋友,她很好对不对?很抱歉,她已经是人。
裴幼珊在她颈窝里又蹭又亲。
她既解她内心强大,也明白她所有敏感,还懂得如何温柔地掌握在手心里。
像呵护个宝贝,力度不会太轻也不要太重,切都恰到好处,舒服至极。
徐静舒揽住裴幼珊脖颈:“嗯……那就好。”
她眼中风情在此刻就像盛开玫瑰,娇艳欲滴,浓烈动人。
裴幼珊听着她声音,温声道:“但也不用这麻烦。”
“嗯?”徐静舒摸着她头发。
裴幼珊道:“们可以现在就宣布,不需要再等婚期到来。”
“静舒,不想再等那久。”
“想马上就让所有人都知道,爱你,你也爱。”
虽然婚期还没定下来,但是已经她们领证,是合法妻妻。
那还有什不能直接说?
她就要现在说,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徐静舒是老婆,你们都没机会啦!
“好不好?”她直起身子,可怜兮兮地看着徐静舒。
徐静舒哪还舍得说不好,五指轻轻摩挲着她后颈:“当然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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