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却还是嫉妒。
顾谨亦这出色,在兰德学院也好,在街头巷角也好,多是人前赴后继地爱慕他,想骗他去这个教堂白头偕老。
顾谨亦花几秒才理解谢淮舟意思。
他趴在扶手上,呆呆地望着那个教堂。
夜色下教堂没白天热闹,但因为是情人朝拜圣地,这个教堂门口总是常年鲜花不败,对又对情侣在这里许下愿望,自以为会永不变心。
“不,没有来过。”
他在瞬间忘记谢淮舟存在,望着教堂自言自语,“二十岁时候,曾经想带个人来这里,想跟他走进教堂,献束花。知道这些事情是没有意义,是白痴情侣才会做事情。但还是想跟他都做遍。”
顾谨亦凝望着那座纯白小教堂,月光清楚地照出他脸上泪痕。
他低声说:“曾经很爱他,想跟他白头到老。可他却不要。”
他在瞬间又变回二十岁模样,年轻,脸上残留着青涩与稚气,天真又无畏地爱个人。
谢淮舟心脏突然狂跳起来,死死盯着顾谨亦流泪侧脸。
夜色太安静,他甚至能听见他心口杂乱声音。
他知道顾谨亦喝醉,说话也许都当不得真。
可他却还是忍不住,声音干涩地问:“如果那个人现在又出现在你面前,你还愿意带他来吗?”
顾谨亦还是望着那座教堂。
在这瞬间,他又分不清在他身边人是谁。
怎会有人连声音都这像傅沉呢?
可月光太亮,让他无法沉湎于往事。
他痛苦地摇摇头:“不要。他骗,还跟分手,找他很久很久,但他都不理。”
顾谨亦声音中有种让人心碎难过。
谢淮舟被这声音定格在原地,变成尊沉默雕塑。
他听见顾谨亦在短暂停顿后,又声音模糊地说句。
“不再想跟他结婚,也不想白头到老。”
顾谨亦泪眼朦胧地对谢淮舟笑下,泪水模糊他视线,他把谢淮舟又当成傅沉。
他对“傅沉”说道:“你知道吗?后来跟别人结婚,有个很可爱孩子,很,很幸福。”
在没有你日子里,过得也挺好。
没有跟心爱人结婚也没那可怕。
没有枯萎,没有心碎,还是好好地活在世上。
他努力地笑起来,如果不是整张脸被泪水布满,这个笑容会更有说服力。
“已经不爱你。”他肯定地说道。
这句话明明很轻,却如雷霆砸在平静水面上。
砸得谢淮舟瞬间清醒过来。
时光像条明晃晃河流,横亘在他和顾谨亦之间,嘲笑着他自不量力。
他早就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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