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地直谈到咖啡端上来为止。不管谈到什事,她意见总是那斩钉截铁,表明她不容许别人发表异议。她毫不客气地仔细问起夏洛特家务,并且就如何持家,向她做大堆指示,告诉她像她这样个小家庭,切应该如何精打细算,还指教她如何照料母牛和家禽。伊丽莎白发现,无论什事,只要能给她个机会对别人指手画脚,这位贵妇人是决不会轻易放过。老夫人同柯林斯夫人谈话时候,也间或向玛丽亚和伊丽莎白问些这样那样问题,不过主要是问伊丽莎白。她点也不解她亲友情况,便对柯林斯夫人说,她是个很斯文、很秀气姑娘。她先后问起伊丽莎白有几个姐妹,个个比她大还是比她小,她们中间有没有可能要出嫁,人长得漂亮不漂亮,在哪里读书,父亲用什马车,母亲娘家姓什?伊丽莎白觉得她问得太唐突,不过还是心平气和地回答她。凯瑟琳夫人这时说道:
“想,你父亲财产要由柯林斯先生来继承啦。”随即转向夏洛特:“这事为你感到高兴。除此之外,看不出有什理由不让女儿继承财产。刘易斯·德布尔家就认为没有必要这样做。你会弹琴唱歌吗,贝内特小姐?”
“会点。”
“哦!那好——什时候们倒想听听。家琴好极,可能胜过——你哪天来试试吧。你姐妹们会弹琴唱歌吗?”
“有个会。”
“怎没有都学会呢?你们应该都学会呀。韦布家姐妹就个个都会,她们父亲收入还不及你父亲多呢。你们会画画吗?”
“不,点不会。”
“什,个也不会?”
“个也不会。”
“真不可思议。不过想你们可能没有机会。你们母亲应该每年春天带你们进城访访名师。”
“母亲倒不会反对,可父亲讨厌伦敦。”
“你们家庭女教师走吗?”
“们从没请过家庭女教师。”
“没有家庭女教师!那怎可能呢?家里养育着五个女儿,却不请个家庭女教师!从没听说过这种事。你母亲定是卖苦役般地教育你们啦。”
伊丽莎白禁不住笑,对她说,事实并非如此。
“那谁教导你们呢?谁照顾你们呢?没有家庭女教师,你们就无人照管啦。”
“跟有些人家比起来,们家对们是有些照管不周。不过,们姐妹中间,凡是好学,决不会没有办法。家里总是鼓励们好好读书,也能请到必要教师。谁想偷懒,当然也可以。”
“那毫无疑问。不过,家庭女教师就是要防止这种事。要是认识你母亲,定竭力劝她请位。总说,离开系统正规指导,教育则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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