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蝎告诉他们,便会用张手雷霹他们。张手雷便是那把“艺术”。那二十名音乐家原来便是监视员,有人作弊,便吹打乐器,大蝎听到音乐便好请放张手雷。
敬完神,大蝎下令叫兵们两人组散开,人上树去摘,人在下面等着把摘下来整理好。离最近那些株树没有人摘,因为大蝎告诉他们:这些株离大神代表太近,代表鼻子出气,他们便要瘫软在地上,辈子不能再起来,所以这必须留着大蝎自己来摘。猫兵似乎也都被大蝎催眠过去,全分头去工作。大蝎大概又气吃三十片带花斑上等迷叶,穿梭似来回巡视,木棍老预备着往兵们头上捶。听说每次收迷叶,地主必须捶死两个猫兵;把死猫兵埋在树下,来年便可丰收。有时候,地主没预备好外国人作大神代表,兵们便把地主埋在树下,抢树叶,把树刨都作成军器——就是木棍;用这种军器是猫人视为最厉害军队。
大鹦鹉似在架上拳着身,未免要发笑,算干什呢?但是不愿破坏猫国风俗,来是为看他们切,不能不逢场作戏,必须加入他们团体,不管他们行为是怎样可笑。好在有些小风,不至十分热,况且还叫大蝎给送来个自己编盖饭食草盖暂当草帽,总不致被阳光给晒晕过去。
猫兵与普通猫人点分别也没有,设若他们没那根木棍与耳上鸟翎。这木棍与鸟翎自然会使他们比普通人地位优越,可是在受大蝎催眠时,他们大概还比普通人要多受点苦。象眠后蚕吃桑叶,不大工夫,在上面已能看见原来被密叶遮住树干。再过刻,猫兵已全在树尖上。较比离近些,全手摘叶,手遮着眼,大概是怕看见而有害于他们。
原来猫人并不是不能干事,心中想,假如有个好领袖,禁止吃迷叶,这群人也可以很有用。假如把大蝎赶跑,替他作地主,作将领……但这只是空想,不敢决定什,到底还不深知猫人。正在这想,看见(因为树叶稀薄很能看清下面)
大蝎木棍照着个猫兵头去。知道就是跳下去不致受伤,也来不及止住他棍子;但是必须跳下去,在眼中大蝎是比那群兵还可恶,就是来不及救那个兵,也得给大蝎个厉害。爬到离地两丈多高地方,跳下去。跑过去,那个兵已躺在地上,大蝎正下令,把他埋在地下。个不深明白他四围人们心理,是往往由善意而有害于人。这跳,在猫兵们以为是下来放张手雷,跳在地上,只听霹咚噗咚四下里许多兵全掉下树来,大概跌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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