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哪里搞错。正如刚才所说,父亲绝对不是会做出那种事人。”
“这个嘛,要继续调查才会知道。没必要谢。只想解真相。”
“什时候可以探视?”
“明天上午。早上九点之前到这儿,和起去拘留所。”
离开检察官房间,走出检察厅大楼。可能是因为消除令人窒息紧张感,突然有种眩晕笼罩全身。时值二月下旬,外面下着迟来雨夹雪。站在原地,茫然地看着四处飞舞雪花。
“莫洙呀,在这里,这里。”
警卫室旁边有个人挥着胳膊大喊。这才想起自己曾经告诉姑妈在检察厅门前茶房等。不知道雪已经下多久,姑妈肩膀湿漉漉,脸也冻得发紫。
“在茶房等多好,怎出来?”
“心里太着急,怎坐得住呢?你受累,先赶快找个安静地方吧。”
姑妈激动地说道。她像是正在被人追踪样,不断地四下打量,紧紧拽着胳膊。看到姑妈这种激动与不安,心头莫名涌起股怒火。
“怕什?又不会被抓走。们犯什罪吗?”
“为什没有罪?赖活着就是吃苦受罪。”
几乎没有什近亲,只有个姑妈。姑妈是个顽强女人,年轻时裹着不成样子男装在集市谋生,几乎没有什活是她没做过,就这样辛苦拉扯大没有父亲三个孩子。现在,她只是个藏不住衰老与疾病憔悴老人罢。们去路边中餐馆二层。中餐馆大厅中央生着个煤炉,却依然冷飕飕。姑妈避开围坐在煤炉边众人,把拉到角落座位。
“怎办?检察官说啥?你爸到底因为啥罪被抓呀?”
姑妈忙着落座,着急地问。她极力压低声音,生怕有人听见,同时不断地打量着四周。大概转述检察官话,刚说出“间谍”二字,姑妈立刻满脸煞白。
“怎会有这种事?哎哟,真是令人心惊肉跳。你爸可能是鬼上身!”
“还不至于绝望。在看来,检察官也在尽力好好处理……总之,明天见到父亲,打听下情况再说。”
“行。不管怎样,你好好哄着你爸。他但凡有点心,能做出那种毁掉子女前途事情吗?莫洙,只相信你。”
“姑妈,现在别叫莫洙。您也知道改名。”
“对呢。英……英真。每天叫惯,不好改口。不过,你真有闲心。现在这种情况,还计较什名字。”
姑妈紧紧攥着手帕,擦拭着眼眶。姑妈眼睛里不知不觉已经布满血丝。
“你爸真是命苦,不幸啊!年轻时参加什左翼,结果什也没做成,还被关进监狱。三十年来,背负这个罪名,受尽冷眼。本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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