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多些,水灵灵风眼看过来,陆持就有些心软。
他掩唇咳嗽两声,福亲王偏头看他眼,问:“怎,最近身体不舒服吗,李大夫刚好也在,若是有问题,让他替你把把脉。”
“不是,是觉得孩子练这久,也要休息会。”陆持淡声说:“也很久没有过来陪您下盘棋,不如们找个地方,陪您下盘怎样?”
福亲王自然注意到他们那点动静,转过头问两个孩子,“你们觉得累吗?”
元洲老老实实地练拳,少年清秀挺直,依旧没有多少表情,冷声说:“不累。”已经有个人在前面做表率,倾喜心里就算是想停下来也没个借口,跟着元洲后面做动作,闷声说:“不累。”
“你看,没人觉得累,这孩子呀,就要多锻炼会,这身体才能健康。”福亲王站到旁喝口茶,才淡声同倾喜说:“你过去瞧瞧你娘亲在做什去。”
“好。”倾喜笑眼弯弯,身上佩戴银铃铛发出阵清脆响声,牵着裙摆就往后面走。
“你也歇歇吧。”福亲王对元洲说。
元洲动作都没有停歇,“不用,再多练会儿。”
福亲王眼中滑过丝赞赏,没有继续要求他去歇着,而是在旁指导起来。自己岳父没有开口,陆持也不好离开,跟在后面见上午元洲习武。
到下午,福亲王又让他带着两个孩子去马场,选两匹性子温顺马,日后请人教他们骑射。忙天功夫,陆持只在晚上时候,见沈棠面,也没有说上几句话,又被福亲王打发走。
连几日都是如此,陆持最后想见人,只好做起以前老勾当——翻窗。
他都好多年没有做过这个,翻窗时候还在自嘲地想,这算不算是越活越回去。
沈棠听到动静,有些被吓到,刚准备叫人时,看见男人身影又将所有话吞回去。
她直接背过身子,没有理他。可是没过多久,被子被掀开,她后背贴上来具火热胸膛,腰间突然出现只手。她原本不想理会,可是没多久,炙热手便顺着散开衣襟滑进去,手指就在小腹间打转。酥酥麻麻感觉就从小腹间散开,她有些不自在地将自己身子往前面挪挪。
陆持很快察觉到她这点小动作,嘴边漫出声轻笑,在寂静夜间无端生出些诱惑来,他凑到女人耳边,诱哄着:“这些天想没有?”
“不想,还觉得日日见到你有些烦呢。”沈棠说得小声,多少有些言不由衷。
“烦也没有办法,还想烦着你辈子呢。”陆持刻意凑到她耳边。说话时热气全都喷洒在娇嫩肌肤上,他能明显感觉到怀中女子发颤。
“你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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