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定看着她,声音嘶哑,“不用,你留在这里好好陪陪便成。”
沈棠顿顿,接着就被人拽入怀中。她脸贴着男人胸膛,耳边能够听见男人强健有力心跳声,脸上忽然有些燥热。
她听见男人低沉中略微带丝沙哑声音——“沈棠,没有失约。”
就这句话,沈棠眼泪顿时就下来。
——
陆持醒,笼罩在众人头上阴影终于散开来。
福亲王不知用什法子,居然说动李大夫,同他们起去福亲王府,于是众人起去福亲王府。
陆持在晋国有自己住所,可这次起过去,福亲王似乎默认他和沈棠事情,难得没有说什,还特意将个院子让出来,给他们家四口人住着。这样来,沈棠轻松许多,平常琐事有下人们帮忙,两个孩子也有人帮忙看护。
她余下所有心思几乎都放到陆持身上,每日上午陪着他起去李大夫那里接受治疗,下午要是同孩子在起,要就只是呆在个安静地方,每个人各自做着自己事情。
陆持身上伤口好七七八八,当时虫子咬没有那厉害,大部分疤都日日敷草药去除。只是当初大腿上被捅刀,虫子也咬得重,不管用多少药,那里始终留下大块疤痕,像树皮样,看着就让人恶心。
他起初看到这道疤时候,虽然没说什,可神情上始终有几分不自在。
李大夫来福亲王府,最最令他满意件事情,便是福亲王府里有不少关于医术古籍。他空暇时候看不少,然后在本古籍中找到医治陆持双腿法子。他加以改进些,直接给陆持用上。
古法效果没有想象中那样好,成效很慢,过个多月后,陆持腿上才有点知觉。这总归是件好事,说明不是点希望也没有。
晚间时候,沈棠突然想起来,趴在枕头上偏过头去看陆持,嫩白手指戳着他肩膀,慢声说:“爹找你说些什,怎瞧着你回来之后便有些怪怪。”
今日福亲王突然说得包好茶,请陆持过去品品。沈棠原本想跟着起过去,丫鬟将她拦下来,说倾喜和元洲在后花园在做东西,请她过去看看。她便知道,是福亲王有话想找陆持。
福亲王虽然是默认她和陆持之间关系,但是说到底,他还是对陆持有几分不满意,沈棠怕他会为难陆持。
陆持抓着她手,她手很细很白,骨节并不明显,尖端泛着层淡粉色。他微微垂下眼,眸子里敛着许多不知名情绪,漫不经心地应声,“没有什,只问伤口恢复得怎样。”
他突然看向她,眼里面有几分促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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