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摇头,怕陆持在此刻犯傻,“不要,他就是故意,他压根就不想放过们,不管你做什,他都不会放过们。”
虫子突然爬到她脚边咬口,她忍不住缩脚,在地上蹬几次才将虫子蹬出去。罗袜半褪,露出小截雪,上面分布着许多红痕,有正往外面渗着血珠。虫子闻到血腥味更是躁动,往中间继续涌动着。
忽如其来疲惫淹没过来,陆持抬着头,下巴上道红痕清晰可见,“同你做个交易怎样?”
裕王只是笑:“你现在还有同讨价还价权力吗,你只是……”
“知道真正圣旨放在什地方。”陆持神情忽然变得散漫起来,似乎笃定裕王定会对这个消息感兴趣,“你不是直疑心太子纂改圣旨吗?你说巧不巧,他刚好同说过放在什地方,也知道先皇遗诏中到底说什。”
裕王脸瞬间阴沉下来。
陆持几乎是戳中他死穴,父皇直器重自己,他侍奉在跟前时候曾经得到暗示,说会将那个位置传给他。父皇死前他不在盛京,谁知道刚要赶回来时候,就听见别人说父皇传位于太子。
他怎能接受这个结果,定是那陆正明在中间做什手脚,纂改圣旨,这也是他为什立即起兵造反缘由。
陆持同太子爷交好,知道圣旨在什地方还真不是件奇怪事情。他生性多疑,不肯轻易相信,斟酌着说:“世子爷总是要给几分诚意吧。”
陆持没有丝毫犹豫,在沈棠惊呼声中,拿起匕首就插入自己腿中,□□时候,整个刀子都沾红。他随意将刀子扔在旁,冷眼看着裕王,“这样行吗?将她放,就告诉你。”
他穿得本来就单薄,那刀子够狠,裂开锦帛里能看见翻开伤口。伤口里正往外面冒着鲜红血液,鲜红,刺人眼目。那刀像是扎在自己身上,封闭容器被破开道口子,所有隐忍情绪奔腾而出。
她下意识地去捂住他伤口,不知道什时候面上已经是冰凉片,她机械地摇头地,周遭切都没有声音。她喃喃说:“不走,要和你在起。”
“听话,你先离开。”陆持像是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对她仍旧是笑着。
“为什要听你话?你是谁啊?为什要替做决定。”她几乎是喘不过气来,死揪着陆持衣摆不放,哆哆嗦嗦地说:“你不是答应,要和直在起吗,你又说谎。”
“对你也没说过几句真话。”陆持苦笑声,见旁边有侍卫走过来,直接拽着沈棠胳膊,将她往后面挪动点。
侍卫见状,用绳子套住沈棠腰,往后面拽,直接将她从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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