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有些哭笑不得,“人家若是看不上,或者对两个孩子不好呢。”
“他敢!”福亲王将桌子拍,“你放心,没人能够欺负盛居正女儿。”
沈棠心头热。她小时候总羡慕别人,有亲人护着,不管做什都能够挺直腰板。她将这份缺失都弥补给自己两个孩子,希望他们不重演自己人生。现在,她找到自己父亲,父亲将她小时候没能够拥有那份关怀并给她,让她知道,这个世界上再也不是她孤零零个人。
她也没有再抗拒,让福亲王安心些,“知道,回来……回来便会去参加宫宴。”
福亲王“嗯”声,也没有再多说什。
这算是家四口头次起出门,两个孩子都兴奋得很,路上叽叽喳喳,不停问着陆持和沈棠各种问题,类似“树为什长这高,草为什就长不高?”“为什有些土是红色,但是有些土是黄色?”
许多问题都稀奇古怪,沈棠饶是读这多年书,有些问题仍旧回答不上来。倒是陆持,瞧着这多年都是混着过来,可是说起来也是头头是道。
到静幽谷,两个孩子走在前面,沈棠压低音量去问他:“你什时候读过这些书?怎都不知道。”
“什书?”
“你和孩子说那些,不是从书上看来吗?”
“不是,随口说。”陆持说得本正经,抬头看她反问声,“你不会是也信吧。”
“……”沈棠顿时说不出话来,没有理她,直接往前面走去。
陆持牵着嘴角笑声,随后也跟上去。
李大夫怕是铁心要做个隐士高人,将自己屋子修建在半山腰间。陆持腿脚不便利,便由侍卫将他抬上去。沈棠不想让他尴尬,带着孩子走在前面。
半山腰间有座屋舍,屋子倒是挺大,看上去像是被刚翻新过遍,看上去很是整洁。屋子前头还有个院子,院子里晒满各种药材,有老少两个人正在院子里翻晒药材。准确来说,是那个年纪小在翻晒,而年纪大些则坐在旁看着,念叨着:“你这个娃娃还想偷懒,像你这大时候,什药材不记得,什药方子背不下来。你倒是好,药材全都记混,方子个也记不住。你说说,你这些年都学什东西。”
“说记不住,您老是逼着干什。”年纪小嘟囔着。
“瞧你不是记不住,是心思点都没有放在上头。”年纪大气得要命,站起来就要打她。
年纪小也不怕,就直接往旁躲,正好瞧见带着两个孩子站在外面沈棠。
李初脸上有块红褐色胎记,极为醒目,往常吓坏不少来人。她见沈棠站在原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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