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可是真?”沈棠去握他手,尽量平静地说:“那定你们爹爹过来,没有告诉们,准备给们个惊喜呢。”
她将元洲身子翻过来,摸他小肚皮,喉咙干涩,声音里有丝颤音,“今日救你叔叔,你确定是你爹爹身边侍卫吗?是想,要是能确定话,那就是你们爹爹过来,们不如准备个惊喜给他。”
这个解释元洲稍微能接受些,总不会是爹爹和娘亲偷偷见面不告诉他。他回想下以前见过人,认真点头,“见过他,之前有回他还和爹爹起回来。”
沈棠不知道自己应该欢喜还是应该愤怒,欢喜是陆持不再是点消息也没有,愤怒是,如果他没有出事,为何派人守着他和孩子,自己去不肯出来相见。
他在打什主意,非要所有人惦记着担心着,他才觉得心里舒坦吗?
所有怒火郁结在心中,她却无法发泄出来,积攒多承受不住,便是种深深无力感。她想将陆持逼出来,亲自问问他,若是他没有个正当理由,切只是心血来潮,那她绝不会原谅他。
没有任何个人,可以将别人对他关心和担忧看成是玩笑。
可是她现在没有任何能联系到陆持方式,该怎样才能见到陆持?着两个孩子哄睡着之后,沈棠直在想这个问题。
元洲今天是受到危险,那个男人才突然出现,是不是说明,有人在暗中保护着他们?那倘若自己遇到危险呢?是不是有人会出面救自己次。
这切不过是她猜想,没有多少切实证据,可是,沈棠愿意赌上把。
第二日早上,沈棠借口说要出去买些胭脂,自己个人早早就出门。在晋江城中逛大半日,最后才到街边撑起小摊子上看首饰。
这些首饰多半不值钱,做工也粗糙,但胜在花样新奇。她颇为感兴趣,驻足在摊子前很长时间,时入神。
远处突然来辆失控马车,车夫坐在车前费力想要控制住马车方向,却没有点用处,神色越来越慌张,冲着两边大喊着:“快让开!快让开!这马车失控!不要撞上来!”
沈棠就站在马车要行驶路线上,她却如同没有听见般,对即将到来危险恍若未觉。这马蹄若是踏过去,非死即伤。车夫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上,大叫着:“让开!快点让开啊!”
马车下刻就要撞过来,沈棠下意识闭上眼睛,接着胳膊猛得被人拽,她往旁边走好几步。还没有能够反应过来,便看见个男人猛蹿上马车,夺过车夫手里缰绳,猛地将绳子拉,迫使发狂马停下来,避免撞上路旁摊子。
场危险被化解,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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