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打扰人家夫妇两个,好好地回去娶她不好吗?
盛承宣显然是之前打听番,虽然听见中间有些虚假消息,但大体上还是和事实相符。比如说面前恩爱两个人并没有成亲,又比如说两个人已经宿在个屋子里。
魏国男人三妻四妾虽是常事,但是大门大户更讲规矩。陆持现在对这个女子再好又有什用,没名没份,等日后这份宠爱不在,这女子又该要如何生活。
许是之前将沈棠认成自己堂妹,现在知道她不是,可心里面还是有几分怜惜。同时心里面还有几分庆幸,若是叔叔知道自己女儿受过这多磨难,只怕要愧疚辈子。谁家姑娘不是娇宠着长大,若是堂妹也同沈棠般,只怕他还没有动手,晋国几个人就要追过来找麻烦。
这里面说不出口弯弯绕绕多得很,盛承宣没有准备同岑欢说,只是不动声色地拉开得两个人之间距离,冷声呵斥着:“好好坐着,个小姑娘在外面做歪七扭八,像是什样子。”
岑欢机灵得很,知道他现在正在气头上,不情不愿地“哦”声之后,就在自己位置上坐正,眼神却死死地盯着盛承宣和沈棠之间。她捏着拳头发誓,只要让她瞧见点点苗头,都要将苗头给掐。
楚凛瞧着桌面上风起云涌,颇为头疼,却不得不出来打个圆场,“今日外面捞上来不少新鲜鱼,听说味道都是不错。也算们有口福。”
“你在海上跑这多年,还没有吃腻。”盛承宣笑着说,“若是真喜欢话,不如你接下楚家海路这块,日后时都能够享用。”
楚凛苦笑,“真要是接手,倒是没有这多心思。这船走水上走,都是要时时刻刻祈祷这老天爷心情好,天气就直这样晴,路上也不见些妖魔鬼怪拦着。不然啊,遇到那极端天气,就要时时刻刻担心这船会不会沉。“
“哪里就有这吓人,你怕不是在唬们。”岑欢最是不相信,晋国内虽多湖泊河流,她没有坐过几回船,可每次都是稳稳当当,从来没有出过什乱子。
“怎没有可能,那年恰好遇见,那浪都比船高,个浪头打下来,十有八九都是要翻船。亏得那年在船上都是老师傅,拼命往外围赶过去,不然这时候说不定只有影子在陪你们说话。”楚凛笑着,顺带着将中间过程都说遍。
他是商人,口才自然是不错,三两句话将所有事情说得跌宕起伏。几个人听着,偶尔插上几句话,说说这些年来自己游历,顿饭吃下来,倒是没有出什岔子。、
沈棠直听着,后来岑欢不知道怎就将话绕到她身上去,“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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