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盖得严严实实,像是直雄鹰盘踞在上空死死地盯着自己猎物,却不急着追捕,先是将人逼到死角。
然后咬上女人耳垂,眼神里却丝毫没有情谷欠,清清冷冷如同场博弈,慢声说:“你哪会是说过要,无论做什,你始终是恨着。既然如此,不如随心意,你高兴也好,难受也好,终究是要求着。”
他声音像是夹着刀子,直直地往人心窝子里戳,“不是你说,你不过是养雏妓。”
这多年,沈棠那份骨气仍旧没有被磨灭,出身清流之家后代,无论在什地方,仍旧保持着那份不卑不亢节气。
她脸色下子就白,眉间朱砂痣也暗淡下去,只有眼睛是通红,嘴唇上下哆嗦着,却说不说任何话来,无声地哽咽着。她只觉得冷,像是身处在冰窖,寒气往四肢百骸里渗透。这种寒意甚至影响呼吸,又或者是空气越发稀薄,她喘不过气来,就像是被捞上岸鱼,无力地挣扎着。
是啊,她从来就是陆持豢养雏妓罢,就该匍匐着请求主人怜悯,去获得活下去机会。
可有时候,活着往往比死还绝望。
陆持把抓着她头发,迫使她抬头。
铜镜中出现女人脸,只有巴掌大小,弯弯细眉,眉尾下压,说不出来纤细柔弱。此刻头发凌乱,胡乱地黏在脸上,眼睛和鼻尖发红,眼泪混脸,楚楚可怜。
若是个正常男人,恨不得立马上前,将人搂在怀里,好生好气地哄着,恨不得掏心掏肺。
可陆持不是,他只是冷冷地瞧着,如同游离在红尘之外,高高在上地睥睨着身下女人,“什东西,既然给你,就能够收回来。”
他斯条慢理地解开自己腰带,慢慢将衣袍脱下,露出里面雪白中衣。每个过程,就像是在对女人实施着凌迟之刑。
外面是丫鬟来来回回走动声音,隔着道窗户,只要有人心细些,就能够听见屋子里面动静。若是有那好奇,过不定在窗缝里往里面偷窥。
在那种极度恐惧和羞辱当中,沈棠看见男人解开中衣带子,脑子里那根弦突然断,哽咽着开口“不要……不要在这里……去榻上……陆持,求你……不可以在这里。”
到后来,她已然是崩溃,胃里泛酸,只能趴在桌子上干呕着。
陆持神情终于有丝松动,拿过旁边件衣服盖在女人身上,将人打横抱起,直接抱着身子往床边走去。
她仍旧是哭着,上气不接下气,周身沉浸在种悲伤氛围当中。
陆持仍旧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背部给她顺气,“你非要说这些难听话,才肯得学乖。”
他侧头去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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