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神之后,继续往下面切,连切下四层,原本有花盆大小石头最后只剩下茶壶般大小。除切口能看见些玉质,几乎与般石头无异样。
经手过这多玉石,楚凛开始虽然知道开出来玉石不会好到什地方去,但也没有想到连连切这多层,居然连点玉影子都没有看见。
他用手帕将手上灰给擦干净,问声,“要继续切下去吗?”
这样结果最满意便是魏清姝,她抿唇笑着,“看来你运气是不怎好呢,就是浪费这多金子。但想必表哥宠你,这点金子也是出起。”
她说得也算是事实,但是说不出来阴阳怪气,就差没有将沈棠打成个祸水。沈棠面上有些不好看,单薄身子安静地坐在陆持身边,有种说不出来柔弱。
她身影和记忆中那个小女孩重合,谢正辞心中横生出保护欲望来,抿唇道:“那也是表哥自愿,这种事情强求不来。”
魏清姝笑容淡下去三分,谢珑自幼和魏清姝交好,暗中扯谢正辞袖口,暗示他不要再说下去。
可下谢正辞却不管这些,“谁都有不懂时候,错又是如何,都是听松院里事情。”
魏清姝嘴角沉,若不是这多年修养还在,只怕要巴掌打到他脸上。深吸口气,才挤出个笑容,“是同没有什关系,可和你又有什关系?莫不是为打抱不平?”
谢正辞涨红脸,多是被气着。他对沈棠是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情愫,不过是幼年时对身边朋友种关心。就算经今日魏清姝为难对象换成旁人,他也是会同样出面维护,绝对没有魏清姝想象中那样暧昧。
可他是个武将,军营中都是用拳头来说话,怎辩驳得过,支支吾吾半天,在别人眼中倒是成种默认,看向沈棠目光越发微妙起来。
两边都是从小在处长大朋友,谁都没有错,错便只能是沈棠。
陆持看向谢正辞眸子渐渐变得幽深,像是敛着潭死水,看似波澜不惊,但是隐藏着要人命危险。
他仍旧是笑着,只是笑容里掺杂几分薄凉,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声音说:“你瞧瞧,他倒是挺护着你。说不定这时候你求他,他真就要带你走呢。”
沈棠端坐在旁,腰背挺直,眼神死死地盯着台子上那块石头,仿佛没有听见,半分注意力也不分走,直接对着楚凛说:“麻烦你继续切下去。”
她就不相信,自己运气当真能够差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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