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子趴在床榻上,大红织花缎面薄被只盖到腰间,上面穿着蚕丝中衣,将所有伤口都掩盖下去,不能窥见分毫。
陆持走过去,长指掀开衣角,只下,浅睡中女子瞬间就被惊醒,蜷缩着往旁边滚去,却牵动后背伤口,吸口凉气。
这几乎是本能,沈棠清醒之后,才意识到这已经在自己屋子里。她怵惕地看向陆持,嗓子有些哑,“世子爷来做什。”
“瞧瞧你怎样。”这点子抗拒陆持从来都不放在眼里,直接坐在床边。
暮春衣服都是浅薄,沈棠侧着身子,可以清楚地看见脖子上红痕路没入到衣襟里,刺眼地很。
他伸出手,指腹在红痕上摸索,眸子错综交杂着许多或许自己都不明晓情绪。
而沈棠能够忆起,就是那个陌生男人压在自己身上,用最难堪方法在她身上留下印记。这印记遍遍地提醒她,那场噩梦是怎样发生。
那陆持呢,他是什意思,是不是也觉得自己已经是个不干净人?秀眉蹙在起,脑海中就出现在马车时那幕,陆持轻蔑眼神。
她在心里遍遍地告诉自己,是陆持救她,她应该是要感激。可只要想到那个眼神,她又忍不住去想,自己今日所遭遇种种皆不过因他而起,日后他也会用同样方式强迫她,这次不过是从个火坑跳到另个火坑里,她又凭什对人感恩戴德?
这时她到有几分想知道,除却占有欲作祟,陆持对她究竟有几分是真心?
陆持这种人,怎会有真心。她在心里自嘲地笑声。
作者有话要说:啊,寝室熄灯,怕打扰室友,搬着电脑在阳台码字,好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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